最後宮禦如願以償,得到了魏小純那句“我們的孩子”的說辭。
她是被逼無奈,要是不說,他指不定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舉止出來。
說歸說,不是誠心誠意的就行。
反正他們之間分開是遲早的事。
魏小純認為她自己心知肚明就好,至於宮禦,他不過是裝糊塗而已,尤其是在他們之間這段畸形的關係上。
有了魏小純的“妥協”,宮禦躁怒的心情稍稍平定了一些。
午餐布好後,他們開始用餐。
今天起魏小純不需要再喝粥,能適當的吃一些平常Xing質的食物。
宮禦倒是幫給她喂飯,魏小純一口拒絕了。
喂粥還方便,喂飯要夾菜比較麻煩,她寧可自己動手吃。
“公事要是忙的話,你不必特地趕回來陪我吃飯,住了幾天醫院我也悶習慣了。”魏小純端著碗道。
他趕過來陪她雖然是好事,說明宮禦重視她。
可是他在,魏小純也有一些不好的情緒。
宮禦來了,多多少少會對她動手動腳的,耍流氓,沾點小便宜,有他在壓力很大。
就好比是現在,整個病房裏的氣壓一下子變低了。
“我喜歡來陪你,你敢有意見?”宮禦冷眸怒瞪著魏小純,冷冷地道。
她哪敢有意見。
霸道的男人,口氣拽的不得了。
生氣起來沒完沒了的,她敬而遠之還來不及,哪敢不怕死的撞上去嫌棄他。
“不敢不敢。”端著碗她搖了搖頭,低頭扒了一口米飯吃著,“宮禦,我今天還能再出去病房嗎?悶在病房裏不是很好受。”
宮禦舉著筷子拚命往魏小純碗裏夾菜,冷眸睨著她,斟酌的思慮了好半晌才道,“晚上再說,沒有我陪著你哪都不可以去。”
魏小純看著宮禦夾到她碗裏的菜快堆的像座小山那麼高,不禁犯愁。
這是喂豬嗎?
“把碗裏這些統統吃下去,吃不完就懲罰一個吻,直到你吃完為止,誰讓你瘦的和白骨精似的。”他抱在懷裏就一陣硌手。
想得美。
吃不完一個吻,按照碗裏這些比例算下來,她的嘴恐怕要被他吻到像根臘腸。
如意算盤打的倒是叮當響。
魏小純端過碗,往宮禦的碗前一湊,用筷子把堆高的菜肴撥弄到他的碗裏。
嗯,這還差不多。
她滿意的看著碗裏的菜肴少了一半,一臉安心的模樣讓他想笑。
讓她吃菜又不是吃毒藥,至於這麼一臉痛苦的表情嗎?
“太多了我吃不掉,你幫我分擔一些。”端著碗魏小純漂亮的星眸凝望著宮禦,淡淡地道。
分擔。
這個詞在宮禦聽來是比較稀奇的。
從小到大,沒有人會同他說分擔這兩個詞。
就好比,他的世界是冰冷尊貴的,旁人沒有資格與之並駕齊驅。
“下不為例。”宮禦冷冷地道。
盡管他喜歡她說的這句分擔,可不願意魏小純這幅瘦巴巴的樣子,她應該多吃一點,努力養胖一點才好。
最好胖的像頭豬,不管她變成什麼模樣,他都愛。
吃頓飯也要這麼嚴陣以待,什麼“下不為例”他們又不是在談論某個高級機密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