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看出我的好心來了?那怎麼沒看出我對你的愛心呢?”
宮禦冷冷地道。
魏小純陷入了沉默。
他對她的愛心也是知道的,隻是裝作不懂而已。
“宮禦,我覺得和你溝通實在很困難。”魏小純不再掙紮,也不再搭腔。
他總是用愛來逼她妥協。
她和他聊天幾乎每一次都是不歡而散。
他們聊的話茬永遠對應不上,他說他的,她說她的,真是個奇怪的組合。
隻能說,這男人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唯我獨尊。
聞言,宮禦冷眸斜睨著魏小純,不悅的道,“誰說我們溝通有障礙,我覺得挺和諧的,比如在床上,我看你每次都挺享受的,並且我們配合默契,不覺得?”
暈死。
她說的是正經事,他硬是扯到別的事上麵去。
最離譜的是誰和他和諧,誰和他默契了?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合拍了?我怎麼一點都沒發現?”魏小純無語極了。
好端端聊著正經話題,他總有辦法扯到不正經的方向。
宮禦再次翻身而上,雙手在她的左右兩邊,手掌貼著床鋪,低頭,俊臉逼近魏小純麵前,他們雙雙凝視著,四目交接,彼此的瞳孔裏映照著彼此的臉。
“就知道你重口味,放心,晚上我會拍下來留著給你慢慢欣賞。”他得意地道。
什麼鬼?
晚上要拍什麼?
留著欣賞又是什麼?
說話越來越離譜。
不會是他要親**果照吧!瘋了嗎?
魏小純露出嫌棄的眼神,一抬頭正要說話,宮禦腦袋往下,薄唇輕輕鬆鬆一蓋,她的唇瓣被封住,舌尖撬著貝齒。
“唔……”她輕聲嚶嚀著。
他的舌勾纏著她的*,魏小純感到呼吸困難,頭稍稍仰著,下巴也跟著抬起,在吻加深的同時,宮禦的鼻尖觸蹭著她的鼻尖,休息室內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
當她逐漸失控,眼看要被攻城略地,他恰好停止所有的動作,人很快躺下,摟住呼吸不穩的魏小純,宮禦的手掌揉著她的背脊,深邃的眼眸深深地凝視著魏小純。
又逗她,他總是這麼惡劣,無賴。
氣息尚未平息下來,魏小純生氣的推開了宮禦,趕緊翻身下床。
躺在圓床上的他也不著急去追,唇角噙著邪笑,Xing感磁Xing的嗓音低沉的道,“跑什麼跑,我又不是故意逗你的,總得留著點力氣晚上再繼續,好戲在後頭。”
坐在床邊,魏小純背對著宮禦,彎腰在穿鞋。
躺在圓床上的他沒繼續躺著,在床的另一邊翻身下地,接著走到她那邊的方向。
單膝蹲下後,宮禦一手抓著魏小純的腳踝,一手脫掉她穿好的圓頭小皮鞋。
“幹什麼呢你!我剛穿上的鞋。”魏小純急的喊了起來。
她的小手往宮禦的寬肩上拍打了一下,以示強烈不滿,小表情滿是嬌俏,可愛,不失女人的嫵媚。
穿的好好的鞋,他非要脫掉,搞什麼?
宮禦抬頭,冷眸惡狠狠地瞪著魏小純,俊臉黑沉黑沉的,冷冷地道,“我喜歡給你穿鞋,管得著嗎?”
這哪是穿鞋,分明是給她穿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