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魏小純視線盯著紙盒,小心謹慎的道。
別人動心機最多是幹點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
宮禦動心思,那可是要幹驚天動地的大事。
魏小純太清楚他的腹黑,從來是讓人防不勝防。
“想知道?自己拆。”宮禦坐在床尾,雙手抱臂,下巴一揚,眼神無比犀利。
準沒事兒。
她雙膝跪在圓床上,雙手拆開紙盒的蓋子,映入眼的是白色毛絨絨的兔耳朵發箍,還有一件黑色的連體衣,關鍵是衣服後麵還有一團毛茸茸的短尾巴。
這是……
兔女郎裝。
“你想去浴室換,或者客廳,在我麵前也行,換好後記得在我麵前跳個舞,遲到的五分零三秒鍾的懲罰算輕吧?”他唇角微勾,黑眸邪氣的厲害。
一副小人得誌,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得意樣兒。
大掌摸了摸毛茸茸的短尾巴,動作特別誘惑。
魏小純頓時進行腦內,無法想象穿上兔女郎裝會是什麼樣的畫麵。
她雙手捧起紙盒蓋子,正要蓋下,他伸出一隻手掌擋住了往下蓋的動作。
心思被宮禦看破,魏小純也不慌亂。
“不要,我不穿,這個太那啥了。”好色。
不穿不穿不穿,打死也不穿,打不死還是不穿。
這衣服穿在身上還得了。
腹黑的男人。
就知道那個所謂的五分零三秒懲罰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可是,魏小純沒料到宮禦會如此大費周章的想到此計謀,引誘她上鉤。
沒好氣的把紙盒蓋子往床鋪上一丟,她癱坐在圓床上,好像受到了什麼打擊。
“會不會,你一早就吃準我要出去,所以將計就計說什麼限製半個小時內回來,對不對?”魏小純氣壞了,漂亮的杏眼瞪著宮禦道。
他依然雙手抱臂,俊臉上是得意的表情,黑眸灼灼地盯著她,似笑非笑的道,“與其說將計就計,倒不如說請君入甕。”
什麼意思?
魏小純小手一巴掌拍在了紙盒蓋上,怒然道,“宮禦,你欺負人。”
總給她下套,下絆子,哪有這麼惡劣的人?
“有嗎?你自己技不如人,還汙蔑我,別廢話,趕緊把衣服換上,興許我一高興我們就蓋著被子純聊天,快點……”他暗示Xing強烈的粗粗道。
蓋著被子純聊天。
啊呸。
信他,她才是真正的豬腦子。
魏小純憤恨不已的用幽怨的眸光盯著紙盒裏的兔女郎裝,慢悠悠地捧起來,正要下床時,宮禦不冷不熱的嗓音響起,“其實,你在我麵前換更好。”
“想得美。”
捧著兔女郎裝,魏小純朝著他低吼。
“你穿上了,一會兒我也會扒光,有什麼區別嗎?”
盯著她纖瘦的背影,宮禦冷冷地道。
走到臥室門前,魏小純站在原地,跺了跺腳,以示強烈不滿。
魏小純走了,宮禦從床邊起身,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洛氏集團那邊有人發現你身份嗎?”
他站在窗前,玻璃窗上倒映出一張帥美,零瑕疵的俊臉,一雙黑眸蓄滿了冷意,周身貴氣難掩。
“回總裁,洛氏集團暫時沒人發現我的真實身份。”對方恭敬地彙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