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純。”宮禦焦急的喊道。
見狀,宮禦毫不猶豫的飛奔向前,身姿敏捷如同飛魚,姿勢帥氣的潛入湖水中。
魏小純的身子在逐漸往下沉,雙腿像是灌了鉛似的,很沉重很沉重,一雙揮舞的手逐漸失去了力氣。
宮禦一向有進行健身運動,遊泳的速度自然是沒話說的。
就在魏小純要沉下去的刹那間,宮禦已經遊向了她身邊,精瘦的長臂圈住她的腰身,抱在懷裏,另外一條手臂在湖水中劃行。
阿爾傑和保鏢趕到的時候,他們候在湖邊。
尤其是阿爾傑手上還準備了兩條浴巾。
身為管家,他得做到滴水不漏,一絲不苟。
否則,有失專業水準。
抱著魏小純上岸,宮禦渾身濕漉漉地,水滴從帥美的臉龐滑落,發梢處不斷有水滴落下,阿爾傑送上浴巾。
一條披在宮禦身上,一條披在魏小純身上。
宮禦抱著魏小純走到長椅上,把她放上去,接著又給做肺部按壓,這次的人工呼吸無可在避免,他做了幾次,她的嘴裏很快有水吐了出來。
“咳咳……”魏小純猛烈的咳了起來。
蹲在長椅旁邊的宮禦黑眸牢牢地鎖定在她蒼白的小臉上,眸光散發著焦慮與不安,擰著眉頭等著魏小純說話。
她掀開眼皮,映入眼底的是湛藍色的天空,如棉花糖白的雲朵。
一切美的像一張P出來的風景照。
完美,不留瑕疵。
“哪裏不舒服嗎?”宮禦道。
要不是他在後麵窮追猛舍,她會不小心掉進湖裏嗎?
不舒服,她當然不舒服,遇見他就一千一萬個不舒服。
魏小純拉下宮禦貼在她額頭上的手掌,漂亮的星眸望著湛藍的天空,她淡漠的道,“你總是會害我無辜的受累,這次掉入湖水中也是,你隻會給我帶來禍,而不是福。”
宮禦氣的反握住魏小純冰冷的小手,他怒目圓睜,冷眸惡狠狠地等著她,冷厲的道,“這是你對我評價,我的存在就是一場生死難料的禍,嗬……”
魏小純聽到宮禦最後一句冷哼,心不舒服的緊了緊。
她又沒說他是一場生死難料的禍,隻是說在他身邊隻會有禍。
兩種語言,表達出來的意思完全不同。
你總是會害我無辜的受累,這次掉入湖水中也是,你隻會給我帶來禍,而不是福。
你隻會給我帶來禍,而不是福。
禍,他隻會給她帶來禍。
蹲在長椅旁邊的宮禦緩緩地起身,他冷眸瞥了阿爾傑一眼,背對著魏小純而立,冷聲吩咐道,“送她回去,記得帶她換一身衣服,順便把手腕的傷口處理一下。”
他說話的時候,包紮過的受傷手掌映入魏小純的眼,這傷勢看上去有頹廢的美感。
那個禍字應該是刺傷了宮禦那顆驕傲的心吧?
不知道為何,魏小純說完也覺得後悔了。
阿爾傑靜靜地看著轉身的宮禦,破天荒的發現少爺居然沒有當場大發脾氣。
可是,這麼安靜的少爺,他反而感到惴惴不安。
宮禦坐進車裏,把擦過頭發的浴巾隨手丟棄在車外,這是他唯一發脾氣的表現。
魏小純看著那條被丟棄在路麵上的浴巾,當時第一個感覺,那條被用完就丟的浴巾就好比是她。
看來,這一次他真的不會再來糾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