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裝秀圓滿落幕。
宮禦坐在梳妝台前的椅子上,冷眸緊盯著鏡子裏那抹瘦小的身形,他雙眼一瞪,眸色淩厲,冷冷地道,“啞巴了?半個月不見連我是誰都不認識了。”
魏小純躊躇不前的站在哪裏,垂眸又抬頭,連續反複做了幾次這樣的動作。
“我隻是沒想到你會出場壓軸秀。”她抑製不住內心的驚喜。
他一向不按常理出牌,她沒有料中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宮禦薄唇微勾,眼神淩厲,磁Xing的嗓音一沉,“這就是你該有的態度?”
出席這場壓軸秀,甚至也同意媒體刊登他的版麵,說句實話,克裏斯和時尚潮流的媒體界該感到榮幸至極才對。
可偏偏,魏小純的態度與外麵那些為他瘋狂的人相差的十萬八千裏。
什麼意思?
他堂堂宮大總裁為她出席服裝秀的壓軸,難道不滿意嗎?
她態度怎麼了?明明很好啊,不覺得哪裏有問題。
“那請問什麼樣的態度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魏小純不恥下問,虛心請教道。
半個月不見,她倒是學會了調侃。
“你不應該對我來個熱情擁抱,再來個狂熱的擁吻,在自己的脖子上打個紅色的蝴蝶結,當成禮物送到城堡,進我的主臥,一絲不掛的在床上等我的臨幸,不是嗎?”
宮禦雙手抱臂,漆黑的雙眸緊盯著鏡子裏的魏小純的漂亮星眸。
暈死。
半個月沒見,他的思想依然是那麼下流。
“感謝一個人有很多種方式。”魏小純淡淡地道,“比如送上一份親手做的禮物,或是請對方吃一頓飯。”
她認為這樣的酬謝對她而言沒什麼太大的壓力與負擔。
送上一份親手做的禮物,或是請對方吃一頓飯。
笑話,他宮禦不稀罕好嗎?
“魏小純,誰給你的自信允許用這種自大狂妄的語氣和我說話?”宮禦擰眉不悅的道。
吐血。
她的語氣很平常好嗎?
自大狂妄用在他身上比較符合實際。
魏小純不想和宮禦爭辯,話鋒一轉繼續道,“你說過隻要我當你的助理,順便送一件我親手設計的衣服,就會出席壓軸秀,不是嗎?”
宮禦從椅子上起身,步伐從容的朝著魏小純走來,他依然是那麼帥美,完美的俊龐輪廓深邃,黑眸充滿了光澤,緊緊鎖定在她的身上。
“口說無憑,立字為據。”他冷冷地道。
不給魏小純任何反抗的機會,宮禦伸出經手的雙臂抓住她的雙手強行壓在牆上,她動彈不得,身子像是被鑲嵌在牆上似的,他俯下身低下那顆尊貴的頭顱。
薄唇狠狠地壓住玫瑰色的豐盈菱唇。
灼燙的舌姿態凶猛的撬開貝齒,魏小純想反抗,無奈雙腿被宮禦的長腿壓製著,雙手又被強行固定在頭頂上方的位置。
他是吃準了她會反抗,才會出此下策。
半個月了吧!
半個月的時間,他忍得也算是辛苦了。
魏小純在動彈不得的情況下任憑宮禦為所欲為,放肆掠奪。
吻使他們的呼吸變得急促,身體開始發燙。
他溫熱的手急切的撩起她的禮服裙擺,低頭用牙齒咬下她肩膀上的細肩帶,灼燙的薄唇擦過雪肩的肌膚,魏小純的身子小幅度的顫抖著,宮禦喜歡她這麼敏感的反應。
“少爺,克裏斯說要帶魏小姐過去進行采訪。”
門外是阿爾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