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車,魏小純仍追著宮禦問他剛才在車上提議的那個“所謂的好辦法”。
“說嘛,說嘛,到底是什麼,你告訴我。”
魏小純拉著宮禦的長臂,在電梯裏和他撒嬌。
宮禦很想把她按在鐵壁上狠狠地親吻,怕傷到脊椎,才強忍著這股衝動。
走出電梯,他們回到臥室。
宮禦脫掉西裝外套,魏小純主動伸手去接。
“宮大總裁,宮少,宮美男,說嘛說嘛……”
她圍繞在他身邊不停地打轉。
很想知道所謂的“捷徑”究竟是什麼?
宮禦走到魏小純麵前,俯下身輕啄著她的唇角,接著伸出手去解她襯衫領口的蝴蝶結。
“脫了,我就告訴你所謂的‘捷徑’究竟是什麼。”他壞壞地笑道。
一雙邪惡的眼眸在她身上掃來掃去,目光灼熱。
魏小純從宮禦的眼神裏分辨出了什麼,當場醍醐灌頂,小手拍掉他邪惡的大手。
“走開,你是給我添亂的。”她信他是腦子有坑。
宮禦英俊的臉龐滿是認真,黑眸深深地凝視著魏小純,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懷孕是最好的捷徑。”
她突然有一種上當受騙的錯覺。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魏小純無奈的道。
都什麼時候了,他居然還有心情說笑。
聞言,宮禦理直氣壯的道,“我是宮家唯一的繼承人,你肚子裏的肉奠定著所有的結局,同樣也決定著你在宮家的地位。”
此話不假。
魏小純認同宮禦的說法。
“拜托,我也沒少被你折騰,可是肚子裏的那塊肉她就是不來嘛!”她學他的說法。
宮禦擺出一本證明的臉,黑眸灼灼地盯著魏小純,冷冷地道,“沒有來就做到她來了為止。”
做衣服,還是做頭發?
就知道做做做。
這是做就能得到圓滿結局的嗎?
異想天開。
“你別鬧,我不相信你說的這套勞什子的捷徑。”魏小純抓下宮禦邪惡的大手,“我看你想吃肉是真的,所謂的捷徑隻是借口罷了。”
不錯,不錯,這被驢子踢過的腦袋總算有了點兒長進。
魏小純站的有點累,脫了外套,索Xing躺在了床上,宮禦扶著她斜躺著,避免傷到脊椎,他跟著躺在一邊。
他的手指攏著她滑落在臉龐的碎發,目光灼熱的緊盯著她的星眸,指尖泛著溫柔,暖意緩緩在魏小純的心間流淌。
“大哥死後,家裏所有的期望都擱在我身上,對宮家,對papa和mun而已我不僅僅是繼承人,更是整個宮家未來的希望。”他提及未來兩個字的時候眼眸閃過一道不容忽略的精光。
在魏小純看來,那是宮禦自信張揚的表現。
這男人無論做什麼,氣場上總能勝人一籌,胸有成竹,自信滿滿,運籌帷幄。
這也是她從認識當初到至今無法忽略他的最大一項優勝原因。
“假如,我們真的無法走到最後,你說……”
“沒有假如,我不會允許那個可笑的假如發生。”
宮禦喝止了魏小純的假設Xing問題。
他不想聽到和她分開這句話。
一旦這句話從魏小純嘴裏說出來,宮禦的情緒就會產生一定的波動。
她沒有計較他的怒火,雙手伸出,捧住宮禦的俊臉,魏小純輕笑道,“怎麼辦呢!你好像越來越離不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