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沈翊和魏小純一起住了院,她認為非常時期,孩子也該非常對待。
陪在他身邊,打算等到睡著了再離開。
沈翊的懷裏抱著魏小純給他做的那隻小兔子,睡著後的小惡魔像隕落人間的小天使。
魏小純坐在床邊,低眸欣賞著沈翊那張粉雕玉琢的小圓臉,粉粉地皮膚,微翹的唇角,顏色淺淡的小劍眉,心裏泛著柔軟,溫柔的指腹輕輕撥弄著他額前的碎發,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
這孩子的五官長得太精致,像宮禦的同時,應該也像他的媽媽吧?
明明是小男孩,卻漂亮的像個小女孩。
宮禦推門走進來,沒有說話,陰鷙的冷眸惡狠狠地瞪著魏小純。
她輕笑,沒有發出聲音。
想也知道他幽怨的目光是為了什麼。
從醫院回來,宮禦就很不高興,板著俊臉,黑如鍋底,目光冷戾,魏小純知道他是對沈翊有很大的敵意,認為孩子霸占了她原本屬於他的時間。
魏小純俯下身,吻印在沈翊的臉龐,她起身前麵幫孩子掖了掖被子。
人剛走到宮禦麵前,被他打橫抱走了。
經過走廊,女傭看到魏小純被宮禦抱在懷裏,也習慣了他們之間總是出乎意料的秀恩愛必殺技。
回到臥室。
魏小純被丟在圓床上,宮禦趁機壓上來。
“你故意的。”他俯下身,陰沉的俊龐逼近她麵前,“遲遲不回房,要我親自去抓人。”
不回房,這個想法是不現實的。
魏小純可不敢想。
宮禦耶!
他想抓她,她哪裏逃得掉。
“聞到沒有,很酸很濃烈。”魏小純裝模作樣的往宮禦身上嗅了嗅。
見過怨婦,沒見過怨男。
這嫉妒,這醋意,魏小純也是醉了。
“宮禦,你好可愛。”
魏小純笑著伸出手往他的臀上拍了拍。
宮禦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雙手撕開魏小純穿在身上的襯衫,唇角噙著一抹冷笑,幽冷的目光緊盯著她清澈的杏眼。
“你明天別想下床了。”
宮禦冷冷地道。
魏小純哭喪著小臉連連求饒,“不要不要,宮先生饒了我。”
明天下不了床,這懲罰太重了。
“晚了。”宮禦露出邪笑,冷哼道。
老虎屁股摸不得。
她膽子越來越肥了,居然敢摸他的屁股,這不算,還嘲笑他是怨男。
這女人不治治,都不知道他姓啥名誰了。
“不要,宮禦,你輕點。”
魏小純的嬌吟在臥室裏響起。
宮禦沒有打算放過她。
客房裏,沈燕妮躲在浴室裏接聽電話。
“嗯,計較有變,宮禦好像懷疑我不是那小子的生身之母,今天甚至讓沈翊和魏小純吃了餅幹,測試什麼過敏之類的。”
鏡子裏倒影出沈燕妮那張猙獰可怖的五官。
電話裏的人破口大罵沈燕妮,“蠢貨,我千叮萬囑要你留意宮禦的一舉一動,那男人的城府不是你能估量的,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說他愚笨,我看你才是蠢透了。”
沈燕妮哪裏會知道,宮禦答應她給三天時間,暫時不計較珠寶的變賣一事,是個緩兵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