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純在宮禦身下連連求饒,到最後都沒能讓他消消氣。

事實上,她嘴裏說的那個男人是沈翊。

並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物。

宮禦當時正在氣頭上,自然什麼解釋都聽不進去。

魏小純趴睡在宮禦的胸膛上,她渾身酸痛不已,這男人是怎麼做到的,一旦怒起來就發了狂似的拚命蹂躪她。

他摟著趴在胸口睡著的她,心裏很清楚魏小純心裏想的會是誰。

除了沈翊,她哪裏還有心思想別的。

他隻是想找個出師之名把她啃一遍而已。

夜變得冗長。

宮禦握住魏小純戴著手鐲的那隻手腕,端詳著她戴在手腕上的宮家家徽。

不知道,她明不明白這東西的重要Xing?

他霸道的握住她的手,十指緊握。

睡到半夜,魏小純從空蕩蕩的被窩裏醒來,她睜開惺忪睡眼,發現宮禦沒有睡在身邊。

他很少會在半夜起身,最近應該沒什麼太大的心事。

她想到了一件事,掀開被子連忙趿上拖鞋快步跑向門邊,打開臥室的門往兒童房間闖去。

果然,宮禦坐在地上,修長的長腿隨意交疊,抬著頭望著睡著的兒子。

魏小純走上前,站在宮禦身後,半跪在地上,整個嬌軀貼在他的後背,她的小手穿過去放在他的小腹上。

動作親昵又不失甜蜜。

“他說夢話了?”她壓低嗓音問道。

宮禦的大掌握住魏小純貼在他小腹上的柔軟小手,她這個動作真的很要命,不經意間就會被想成是勾引。

她是當真覺得男人可以隨便摸,隨便Tiao逗嗎?

“女傭來稟報,說這小子前半個小時在哭。”

宮禦道。

魏小純一聽宮禦說沈翊在哭,她有些不敢相信。

“大概是生病了脆弱造成的,哭了幾十分鍾又沒事了。”宮禦的手邊放著一塊手帕。

魏小純瞥了一眼手帕上的水漬,大概明白那應該就是兒子的眼淚。

她從他身上離開,掀開沈翊的被子,彎腰抱在懷裏。

“抱到臥室去睡,我不放心讓他一個人睡在這裏,今晚破例一次。”

她抱著沈翊向宮禦強烈要求道。

他要不點頭同意,魏小純肯定會留在兒童房間陪兒子,這一點宮禦相信。

他們走出兒童房間,沈翊被抱到了臥室,魏小純把他放在中間的位置。

見狀,宮禦英俊的俊臉別提有多臭。

他把沈翊往外麵挪了挪,他躺在兒子的身後,魏小純自然隻能躺在他的身後。

她無奈的躺下,能讓沈翊和他們睡,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

折騰了一宿,城堡裏總算是安靜了。

翌日清晨,宮禦被懷裏的什麼東西吵醒,動來動去的很不安分。

“魏小純,你再吵信不信我……”

宮禦下意識的睜開了雙眼。

他漆黑的眼眸對上沈翊烏溜溜的黑眸,父子倆大眼瞪小眼。

“papa我為什麼會睡在這裏?”沈翊伸出小肉手,滿臉問號的抓抓頭。

宮禦沒有說話,掀開被子,抱著懷裏的沈翊下床,趁著魏小純沒醒來,把兒子送到了兒童房間。

“關於你是怎麼睡在我們的的臥室裏,這問題早餐的時候我在解釋,現在你想睡就再睡會兒,不想睡讓女傭幫你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