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禦打開了那封信,裏麵有一張報紙,而且還是英國最有公信力的周刊報紙刊登的消息,是四年前歌菲爾和他結婚的消息。
“s-h-i-t。”宮禦當著魏小純的麵低咒道,冷眸睨著她,“你相信這張報紙上的報道?”
這一刻,宮禦不得不懷疑,魏小純到底愛不愛他。
寧願相信一張報紙上刊登的消息,卻不相信他愛她的那顆心。
“無所謂信或者不信,我們之間的問題不單單是這件事形成的。”魏小純伶牙俐齒的反駁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宮禦生氣的將報紙甩到魏小純麵前,陰鷙的冷眸惡狠狠地瞪著她,嗓音陰戾的低喝道,“你TM怎麼也不看看報紙上有沒有我的存在?”
魏小純沒有說話,清澈的雙眼盯著宮禦大發雷霆的暴怒模樣,那盛怒的俊龐一片鐵青,整個人呼吸粗重。
“魏小純,我現在告訴你,你給我聽好了,四年前的婚禮沒有舉行,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
宮禦冷冷地道,麵龐透著冷峻。
四年前的婚禮果然沒有舉行,可是她的心情並沒有因為宮禦說出來的真相而做出任何的轉變。
“你說過的,從此你宮禦娶誰愛誰與我各不相幹。”
魏小純冷淡的說道,眸光黯淡。
頻臨盛怒狀態的宮禦大步衝上前,把魏小純抵在了牆麵上,他粗重的呼吸拂過她的臉龐,這一刻,她竟然感到害怕,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
宮禦伸出手指親著魏小純的下巴,低下頭,霸道的吻覆蓋而來,她愣在那裏,不動也不反抗,任由他的吻瘋狂的席卷著。
他習慣了用強,一次和二次,二次和三次又有什麼區別呢?
魏小純的棉質家居服被宮禦撕毀,她的皮膚裸露在空氣中,他抱著她抵在牆上……
他們的呼吸已經亂了所有的理智。
床上,宮禦摟著魏小純,他的指腹在她的手臂上輾轉流連。
他們都沒有睡著,睜著眼躺在那裏。
魏小純有點累,不想說話隻想就這麼安靜地躺著,雖然對宮禦仍然做不到徹底的原諒,但是他想要她這種事,根本拒絕不了。
她沒有力氣和他抗衡。
加上,她心裏另有部署,總之對於他想要做的愛,她不會拒絕。
“下樓用餐?”他摟著她反問道。
“隨便。”魏小純隨口答道。
宮禦聽到她的回答,掀開被抱著魏小純起床,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他們泡在浴缸裏,魏小純隨意的趴在一邊,一隻手拘著浴缸裏的水,臉龐冷漠,麵無表情,宮禦靠在她對麵方向,黑眸深鎖在她的方向。
眼前的她就好像天真爛漫的小女孩,但是眉宇間透著一股淡淡地憂傷,非常的顯眼,這一幕在宮禦看來異常心痛。
“別泡了,去衝涼。”
他看到放置在浴缸邊沿上的沙漏已經漏完,提議魏小純去衝掉身上的泡沫。
從泡澡,到衝涼,再到擦幹身子,換上衣服,所有的步驟她沒有動過手,全部由宮禦親自包辦,他抱著魏小純走出客房,來到電梯的方向,正好阿爾傑上來喊他們下去用餐。
電梯緩緩地下降,魏小純倒也不介意有阿爾傑在場的空間,她現在對所有的事已經毫無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