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早餐,宮禦帶著魏小純去了公司。
一路上,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昨晚有一條來自芽小姐發的短信息和一通未接來電,短信息的內容讓宮禦的俊龐繃得緊直。
魏小純坐在一旁,她習慣Xing的把視線投到窗外,四年沒有過上自由自在的生活,沒有在熙熙擾擾的人潮中走過,也沒有感受過社會上的一些互動。
她現在最享受的就是在乘車的時候搖下車窗,感受風,感受雲,感受空氣。
這樣做,仿若整顆心都得到了釋放。
“最近這段時間你跟在我身邊,哪裏都別去,要寸步不離的跟著。”
宮禦冷冷地道,精瘦的長臂摟緊魏小純。
她安靜的坐在那裏,一言不發,眼神依然停留在窗外。
見狀,宮禦搖上車窗,魏小純的視線終於投到了他身上,踏蹙著黛眉,淡淡地說道,“你煩不煩。”
她是暗指宮禦把車窗搖上的事。
他伸出手,修長的手指擒住魏小純的下顎,強迫她與他做眼神對視。
“魏小純,現在我說的這句話你給我聽好了,今天起你要跟在我身邊寸步不離,不準反抗。”他冷眸陰鷙的睨著她,語氣強硬。
魏小純看得出來,宮禦現在的說話模式和她剛出獄時完全不一樣。
她不想聽他的話。
“我的事你管得著嗎?”魏小純特別不服氣的說道。
他想放手就放手,他想拉攏就拉攏。
當她是什麼,揮之則來呼之則去的狗狗嗎?
以前說狗那都是善意的玩笑,現在說狗那就是在侮辱她的智商和人格。
“你要是不聽話,我不建議在你身上拴一根鏈子。”宮禦惱怒的低吼道。
裴映蓉能隱瞞她被關在監獄裏整整四年,卻未曾向他透露過一字半句,這件事要是讓魏小純知道了,他想象不到她會做出些什麼來。
至於歌菲爾,他們現在還是少見的好,畢竟對魏小純沒有好處。
他要保護的始終隻有她一人。
魏小純一聽宮禦的話,她嗤鼻冷笑,淡漠的道,“你以為用鐵鏈栓著我是保護我?”
宮禦被魏小純譏諷的半眯著冷眸,視線透著淩冽的危險。
他現在真的很想掐死她,可是舍不得。
四年前的分離,重聚的時光他仍然想好好珍惜,不願意再浪費一分一秒。
“魏小純,我發現你越來越不講道理了。”宮禦非常無奈的說道。
聞言,魏小純的心裏劃過短暫的震驚,接著又道,“我隻是在效仿曾經的你而已。”
她原來已經變得不講道理了?居然沒能發現。
而且,宮禦現在對她的態度有一種舍不得打又舍不得罵,他一直在忍,忍讓內心想爆發的怒火。
宮禦鬆開了擒住魏小純下巴的手指,他突然鬆開了抱住她的動作,人往一邊坐正。
身子依著車座靠背,頭痛欲裂。
現在的他等於是在照顧兩個孩子,一個兒子,一個儼然是大女兒。
宮灝完全不需要他Cao心,可是魏小純呢!
宮禦不知道能夠忍受魏小純到什麼程度,要是她再這麼叛逆,再這麼不聽話,他就算用在多次把她壓在身下的方式,一樣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