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魏小純進了指定的地方做檢查。
克裏斯等在走廊外,他以為四年後親親首徒出現會和他說起四年前的經曆,誰知道,她不過是要他幫忙。
而且掛的婦科,這是意味著她懷孕了?
可是,孩子要是宮禦的話,這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為什麼要偷偷摸摸地來醫院驗孕呢?
“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克裏斯見魏小純出來,趕緊迎上前。
她抓著手上的那張驗孕單,醫生宣布懷有一個月身孕。
這次,終於盼到了。
“魏小純……”
前方傳來一道冷厲的嗓音。
魏小純沒有退縮,也沒有畏懼,她做好了心理準備,宮禦會發現孩子的存在是可想而知的。
“克裏斯,我先回去,以後再和你聯係。”魏小純看著克裏斯向他道謝。
宮禦渾身散發著冷肅的氣息,他朝著她走來,俊龐鐵青,擰著劍眉,陰鷙的冷眸惡狠狠地瞪著魏小純。
“你不用拉,我自己能走。”
她拉下他的手,語氣平靜的說道。
宮禦強忍著怒火,他霸道的攥住她纖細的皓腕,拉扯著魏小純向前走,一直到走出醫院大門外。
她彎腰坐進車裏,他坐在一旁。
“懷孕這麼大的事,你打算隱瞞我到什麼時候?”
宮禦冷冷地道,陰戾的嗓音透著一股不容人抗拒的威嚴。
魏小純不語,她冷聲一笑,用非常同情的眼神盯著一旁的宮禦。
“少用這副表情看著我,我隻想聽你說實話。”宮禦怒喝道,額上青筋畢露,嗓音冷厲。
“你想要我說什麼?”魏小純莞爾一笑,“宮禦,這個孩子不是你的。”
她等的就是這一刻,她要他痛苦,也要他陷入絕望的萬丈深淵,領受一下當年她嚐試過的痛,流過的淚水。
老管家的死,洛庭軒的死,是她欠他們的。
假如,她不愛上宮禦,假如,她不和宮禦有牽扯,這兩個人根本不會死。
是她,是她害死了他們,都是她害的。
“你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宮禦陰戾的嗓音響起,臉色駭人,“魏小純你要是再敢胡言亂語一句,我會弄死你。”
“宮禦,這個孩子不是你的,就算我們做的次數多那又如何?”魏小純淡淡地道,“你別忘記有天晚上我是外宿的。”
她是鐵了心要和他一刀兩斷。
宮禦沒有說話,他平靜地朝著前座的司機說道,“開車。”
一路上,他沒有去抱魏小純,要沒有去握她的手,更沒有碰她一下。
她原來是這樣恨他。
就連他的親生骨肉也可以汙蔑成別人的。
宮禦突然感到很疲憊,很累,他陷入了迷茫之中。
分離四年,他知道對她的虧欠數不勝數,怎麼也還不清,可是,魏小純每一次的咄咄逼人,他都忍受下來了,這一次,她要是以孩子為幌子,這件事忍無可忍。
魏小純瞥了一眼宮禦的俊龐,麵龐一臉冷峻,劍眉始終擰著,她不確定此時此刻他心裏的真正想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