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是於素心寫的。”
宮禦摟著魏小純走出臥室,他嗓音低沉,薄唇微掀的開口。
魏小純感到不可思議。
“她的信怎麼會被小灝收到?”她疑惑地反問道。
他認為這封信並不是於素心本人送過來的,畢竟她已經死了,真正送信給兒子的應該是另有其人,而那個人的目的是什麼,還有待調查。
“是別人別有用心的塞到他身上的。”宮禦冷冷地道。
魏小純抬頭,清澈的杏眼望著宮禦,緊張兮兮的道,“那怎麼辦?對方會不會盯上他了,我不想兒子有事。”
他們走進電梯裏,宮禦握住她的小手,親了一下她的唇角,磁Xing的嗓音冷厲的道,“不必緊張,他現在進出都有保鏢護著,那天去醫院看望過母親,當時小宮背著背包,別人不一定是近身塞的信,可能是塞在包裏的。”
宮禦這麼一分析,魏小純認為不是沒有可能Xing。
走出電梯,阿爾傑已經幫他們收拾好了明天要穿的衣服,宮灝今晚要和宮燁住,美其名曰是不想讓人知道他在英國。
宮禦和魏小純住另一間套房。
一排豪車主次有序的駛出了城堡的庭院,前往宮燁居住的六星級酒店。
車上,魏小純一直在想宮禦說的話。
那封信居然是於素心寫的,那麼裏麵的內容又是什麼呢?
她想問,可是又怕問的太多,反而會惹來他的不悅。
一行人在六星級酒店外麵下車,阿爾傑在前麵帶路,這棟酒店的產業是G·Y集團的,免除了登記。
宮禦有三張這家酒店的總統套金卡。
一張給了宮燁,一張給了芽小姐,剩下的一張在他手上。
魏小純向前走,她有些心不在焉,迎麵跑過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宮禦正好在接電話,他轉頭看過去的時候,宮灝牽在手上的繩子被掙脫,公爵猛力撲過去,小夥子被仆倒在地,它大聲的吠了起來。
宮灝見公爵生氣了,他小跑上前,一眾保鏢也跟上去查看,他的小手摸了摸小夥伴的腦袋,它的情緒這才安定下來。
魏小純嚇得在原地怔然,宮禦掛了電話走上前來查看她的狀態。
“怎麼樣,哪裏有撞到嗎?”他的冷眸睨著她,語氣陰冷,雙手上上下下的檢查著,“把他丟出去,從此不得入住。”
來到酒店的好歹都是客人。
她聽到他要阿爾傑把那位年輕的小夥子請出去,這似乎違反了酒店的入住條例。
“你們憑什麼趕我走。”年輕小夥子大呼小叫起來,吸引了不少來往客人的目光,“我爹地是這裏的高官,我會讓你們吃不完兜著走。”
“有能耐的話你可以試試走任何途徑告我。”
宮禦站在那裏,頎長的身形優雅而筆直,俊龐緊繃,擰著劍眉,嗓音陰沉的開口。
魏小純覺得這件事她也有錯,正要開口說話,小手被宮禦握住,攥著向前走。
宮灝牽走了公爵,阿爾傑留下來處理餘下的事,保鏢跟著他們進了電梯。
“宮禦,這件事其實不是那個人的錯。”
“廢話,有錯的是你。”宮禦的冷眸惡狠狠地瞪著魏小純,語氣冷厲的道,“你走路發呆他才會撞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