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謝家村的當家同意後,宮燁和宮禦離開了唐人街那一帶。
回到宮家城堡已經是午夜。
兩人各自回了臥室。
今晚發生的事對於宮燁來說他尤其需要好好冷靜冷靜,宮禦說出來的那個真相確實嚇到了所有人。
解佩的雙胞胎妹妹當年就加入了邪教,毋庸置疑,那個教會就是與廢棄古堡那群人有極大的關聯。
而幕後的主人丹尼爾已經死了,剩下和他有密切關聯的隻是歌菲爾。
宮禦回到臥室,魏小純睡的正香,他去過外麵,得洗完澡才能睡覺,否則會把她不喜歡的味道帶到床上。
他走進浴室,衝涼完畢來到臥室,站在床邊看著睡在床上很香甜的她,那雙黑眸目光寵溺極了。
他擦幹濕發,人往衣帽間走去,出來後換上了一套睡衣,掀開被子躺下,她下意識的靠過來抱住宮禦精瘦的腰身。
宮禦摟住魏小純,拉高被子閉上眼睡去。
另外一間的臥室,洗完澡出來的宮燁坐在床邊,他的黑眸望著地板,眼神幽冷,目光渙散。
七年前的感情事,未婚妻的死這背後原來隱藏著那麼大的陰謀。
當時宮釋派人狙殺了她,由此可見,並不算過分的行動,這是為了保護他。
隻是,不把真相說出來,也是一種身為父親的用心良苦吧?
比起兒子再也不相信愛情,他情願兒子恨著自己。
兩者之間,還是後者的代價輕一些。
宮燁抽下掛在脖子上的毛巾,忍不住冷冷一笑,“嗬嗬。”
當年的他居然被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
陷入愛河的男人/女人都是智商為零的生物。
他還為了這樣一個目的不單純的女人,整整傷心了七年,真是蠢透了。
宮燁掀開被子躺在床上,他想好了該怎麼樣去求紀妍妍的原諒。
翌日。
宮家的早晨和往常一樣,不過今天宮禦帶著魏小純去醫院做產檢,用完早餐後,宮燁去了宮釋的書房,自從得知七年前的真相,他昨晚一整夜沒有睡好。
“父親。”宮燁站在書桌前,黑眸看著坐在皮椅上的宮釋恭敬的喚了一聲。
宮釋的身子靠著椅背,他英俊的臉龐雖然找不到歲月的痕跡,可是兩鬢出現了幾縷銀絲。
“怎麼,看你的表情一臉凝重的神色。”他說道。
宮燁的黑眸深深地望著宮釋炯炯有神的眼眸,語速緩慢的道,“當年您派人狙殺那個女孩的真相我知道了,昨晚禦說的。”
他以為是什麼事。
七年前的事,宮釋想起來仍覺得不堪回首,那次狙殺事件後,改變了他們宮家的一個家庭氛圍,長子離家七年,次子從此沒再回來,全家上下吵的不可開交,親情疏淡。
一個家族裏最忌諱的就是不團結。
“您的用心良苦,我明白的太晚,父親,對不起。”
宮燁的腳步向後退,朝著宮釋躬了躬身,低頭道歉。
他從皮椅上起身,走出書桌前來到長子麵前,手拍了拍長子的寬肩。
“在我眼裏,你不管多少歲,永遠都是我的兒子,我有責任保護好你。”宮釋的雙手用力的按著宮燁的雙臂,發自肺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