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見過?”宮燁疑惑不解的看著宮禦的黑眸。
他也見過的話,那個人能是誰呢?
金幣,他也見過的人,和金幣有關聯的似乎不多。
宮燁一下子想到了,他恍然大悟道,“你說的不會是泰勒家的那個逃生者吧?”
宮禦輕輕頷首,深沉的黑眸直勾勾地盯著宮燁,擰著劍眉,輪廓深邃的俊龐繃直,他磁Xing的嗓音透著冷冽,“這枚金幣事實上是她帶出來的,而有能耐布置這五個依據的人就是泰勒,大哥,這個人是叛徒。”
“他要是叛徒的話,那麼上次為什麼要把資料交給你,而且那份資料是她妹妹冒著生命危險寄過來的,我越聽越糊塗了。”宮燁看著宮禦的黑眸,皺著劍眉反問道。
事情豈不是又回到了原點。
“當晚我去找泰勒的時候遇襲是他家裏傭人告的密。”宮禦說道,“這件事我沒告訴魏小純,怕她擔心,自從他妹妹離開後,泰勒家族已經日漸衰敗,有些分支雖然足夠強大,可是以前是依附泰勒家族壯大的,樹幹老死了,樹枝是無能為力的,同理,分支再強,他們對龐大的泰勒家族始終力不從心。”
宮燁聽到這裏,內心不勝唏噓,他們宮家若非宮釋一直默默地辛勞付出,一輩子沒怎麼回過家,他們哪有今天這般安逸的生活,要維持一個家族的興衰榮辱,主人要付出別人看不到的辛苦以及代價。
他緩緩地道,“你的意思是,泰勒世伯早就和斯圖柴爾德家族暗中聯手,至於給你的那些資料,一旦你公開,他的目的是要借用你對弟媳父母的一片孝心,最終連帶廢棄城堡裏的那位逃生者得到身份公諸,這樣王室就會給予最高的嘉獎,他的用心很深,為了家族可以犧牲自己。”
宮禦拋玩著手上的那枚金幣,這樣一來,那五個依據他就有理由相信是別人推動著他們去找,並且找到最後,不僅僅查出了魏小純親生父的死亡之謎,同時也給泰勒家族帶來了轉變命運的契機。
“那麼關於弟媳的身份一事,你還要公開嗎?”
宮燁反問道,黑眸盯著宮禦幽深如寒潭的眸光。
“肯定需要公開,隻是提議得去找凱魯。”宮禦說道。
王室的事還得找凱魯王子去解決。
宮燁看著宮禦,他輕聲一歎,“你倒是好,看看我,折騰到現在還是個孤家寡人,紀甜心一點也不肯買賬。”
他的黑眸望著宮燁清澈的雙眼,擰著劍眉,冷冷地道,“怎麼會是孤家寡人,小不點肚子裏的孩子還不是你的,再說了,你和她的事一點也不難辦。”
“聽上去你好像有辦法。”宮燁來了勁兒,清澈的雙眼直勾勾地望著宮禦的黑眸,“說,什麼好辦法,我洗耳恭聽。”
“辦法肯定會有的,現在說出來有些太早,得緩緩。”
他嗓音冷厲的道。
魏小純和紀妍妍坐在花園的陽傘下麵,他們看著不遠處的天際,雙方對目前的處境感到心煩意亂。
“妍妍,你說,宮禦要是和歌菲爾一較高下,贏麵會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