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純困了就睡著了,期間宮禦沒有離開臥室,他陪在她身邊,一直守著。
她躺在大床上,睡得還算安穩,有了昨天做噩夢的經曆,宮禦不敢讓魏小純睡的太實沉。
他走到窗前,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撥通了阿爾傑的號碼,“你去調查一件事,查查看,丹尼爾和歌菲爾之間的關係,我要詳細的。”
阿爾傑在手機那端傳來恭敬地回答,“是的,少爺。”
待通話結束,宮禦轉身背朝窗外,麵朝著臥室,雙手抱臂,黑眸目光寵溺的望著躺在床上的魏小純,她微微動了動手腳,蹙著黛眉嚶嚀了一下。
他緊張的走上前俯身查看。
“老婆。”宮禦輕聲喚道,磁Xing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做噩夢了嗎?”
魏小純悠悠地睜開雙眼,掀開眼皮對上宮禦幽沉的黑眸,晶亮的如同黑曜石一般,黑瞳裏倒映出她的臉龐。
“唔,我怎麼了?”她嗓音柔軟的問道。
“沒事,我知道怕你做噩夢,才會上前來喚醒你。”
他溫熱的大手輕撫著她柔嫩的臉龐。
魏小純閉上眼,淺淺一笑,臉頰往宮禦的手掌心蹭了蹭,“老公,我想起來走走。”
宮禦收回輕撫著她柔軟麵頰的手掌,俯下身抱起了魏小純,她坐在床邊,他俯下身幫她穿上拖鞋。
“剛起來會冷嗎?披肩要嗎?”他磁Xing的嗓音低沉如低音提琴,低眸睨著她清潤的眼眸。
她柔軟的小手拉住他的大掌,悠悠地道,“別忙活了,我哪有那麼脆弱,吹個冷風還會感冒不成。”
他扶著她走進洗手間,黑眸深深地睨著她漂亮的杏眸,嗓音Xing感的開口,“在我眼裏你就是紙片做的。”
魏小純淺淺一笑,沒有說話。
宮禦說什麼就是什麼,她哪敢有意見呢?
“老公,你幫我洗臉的時候記得輕一點,紙片很容易破的。”她自嘲道。
宮禦站在魏小純麵前,他冷眸一瞪,低頭親了她的紅唇一下。
“我說錯了,你充其量是個充氣的,不是紙片做的。”他說道,黑眸睨著她。
魏小純一聽宮禦的話,不敢置信的杏眸圓睜,直勾勾地望著眼前的他,她差點嚇得站不穩。
他真的太汙了。
“你不是說我不能幹嗎?為什麼又變成了充氣款式的,宮禦,你真的太汙了,小心胎教好嗎?”她的小手輕撫著隆起的小腹,“寶寶會聽到的。”
宮禦幫魏小純擦完臉,給她塗了麵霜,他沒有介意她說的話,伸出手捏了捏她柔嫩的臉頰,英俊的俊龐逼近她麵前,“聽到就聽到,你是自己誤會了,非得要想歪我能那你怎麼辦呢?”
充氣,到底是他汙了,還是她想歪了,總該把她帶跑題,帶跑後又指責她的不是。
這種情況簡直讓她哭笑不得。
“我想出去了,不想和你說話。”她嬌嗔道,漂亮的杏眸不悅的瞪著他。
他扶著魏小純走出了洗手間,走出了臥室,他們經過走廊,乘著電梯下樓,來到樓下,宮禦帶著她前往庭院。
他們走了沒多久,一名女傭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少夫人,夫人說怕你著涼,讓你披著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