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吃飯嗎?一點勁兒都沒有。”緊接著,那混混拿起棒球棒,就朝他們倆父女打去,馮大為了護著女兒,受不了毆打,直接昏倒了。
“爸爸。” 這20年來,馮小魚沒再開口喊爸爸,可現在看著馮大虛弱的倒地,她哭著喊著這久違的一聲爸爸,馮大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馮老頭,看不出來,這麼護女心切啊。”馮大昏倒後,那小子又是幾棒打在了馮小魚的身上,就她那瘦弱的小身板,根本也承受不住。
就在那時,突然婆婆出現了,心疼地在馮小魚耳邊喊著,“小姑娘,你沒事吧。都是我這個挨千刀的孫子惹的禍啊,他爸媽在他們倆姐弟很小的時候出國旅遊,遭遇空難去世了,是我這個奶奶教子無方啊。”
“婆婆。”馮小魚輕聲地喊著婆婆,一點也動彈不了。
“臭丫頭,你又在發什麼神經?”那小子看著馮小魚對著空氣,又在喊著婆婆,他開始懷疑,這女孩是不是精神真的不正常。
“他叫羅航,他有一個姐姐叫羅雨,他們倆一直在爭我的財產,小姑娘,你告訴他我在濱海醫院已經去世了,我的遺書留在了枕頭下。”婆婆傷心欲絕地說著,“你說了,他就什麼都明白了。”馮小魚望著婆婆傷心的樣子,甚至覺得不應該讓她看到這一幕的。
“羅航,你奶奶在濱海醫院已經去世了,她的遺書留在了枕頭下,讓你立馬趕去,不然就會被你姐姐羅雨拿走了。”馮小魚對著他一股腦地幫婆婆說出了那些話,那小子聽了後,不可思議地望著馮小魚。可馮小魚不知道,這老婆婆其實是羅氏集團的董事長,兒子媳婦去世之後,羅氏全靠她打理,最近得了重病才去世的,而這個小孫子卻非常的叛逆,學著別人收高利貸賣毒-品,靠著家裏有錢有勢在黑-道上摸爬打滾,年紀輕輕的已經有了自己的勢力。
“你少忽悠我,你是不是事先調查了我?”羅航嚇破了膽,捂著耳朵後退了三步,然後四周望了望,他不敢相信,這個女孩怎麼會知道他的名字,甚至知道他奶奶住的醫院。
“我都不認識你,怎麼調查你?你奶奶現在就在我旁邊。”馮小魚繼續說著,“你再不去醫院,就真的來不及了。”
“你告訴他,他奶奶之前寫的遺書是財產孫子孫女一人一半,並且告訴他們倆姐弟,不管遇見什麼難事,都不能忘了做人的本,可他們都違背了我的意願。這些事情,隻有我跟他們單獨談過。”老婆婆見孫子不相信,繼續說著,“小姑娘,你說了。他肯定會離開這裏的。”
“羅航,你奶奶之前寫的遺書是不是你和你姐姐一人一半,也教你們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忘了做人的最本質的東西。可你們都讓她失望了。”馮小魚繼續幫老婆婆傳話,“婆婆說,如果你再不趕去醫院,也許連遺書最後一麵都見不了。”而這句話確實起到了作用,他嚇的趕緊讓手下扔掉棒球棒離開了馮小魚的家,連滾帶爬的往醫院趕去。
可馮小魚看的出,婆婆一臉的哀愁,那羅航就算到了醫院,那遺書上的遺產,肯定他們倆姐弟,一分都得不到。
“小姑娘,謝謝你。我也了了心願了,可以安心的離開了。”婆婆很想牽起受傷的馮小魚,可也無法觸碰,“小姑娘,想找你的外婆,不妨多問問別的鬼魂。”馮小魚將婆婆的那句話,記在了心裏。
婆婆離開了,馮小魚卻不能動彈,似乎左手像是骨折了般,疼痛難忍。看著她身旁的馮大昏倒後,一點反應都沒有,馮小魚痛哭流涕的,無助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馮小魚,你怎麼了?”正當馮小魚無助的時候,歐瀚成卻出現在了她家門口,驚訝地望著眼前這一切,“你離開我,就這麼一會兒,怎麼就變成這樣了?”歐瀚成緊張地跑到馮小魚身邊,試圖想要扶起馮小魚,。
“你別碰我,我的手好像骨折了。”馮小魚看見歐瀚成的那刻,明顯是開心的,可還是裝作很生氣。
“你怎麼找到我家的?”馮小魚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地還在嘴硬,“心機夠重啊。”
“我要想找到你,你能逃到哪裏去?”歐瀚成蹲在馮小魚麵前,壞笑著說,“看來,今天你得好好的感謝我。”
“旁邊這個是誰?”歐瀚成示意了一下,躺在馮小魚旁邊的馮大。
“我爸。他欠高利貸,剛剛那些混混欺負我,他為了保護我,被打昏過去了。”馮小魚雖淡定地說著,可歐瀚成眼神裏流露出的卻是萬般的疼惜,甚至怪自己為什麼不早點出現,也許,結局就不會是這樣了。
馮小魚看著歐瀚成一聲不吭地發呆地望著她,便很氣憤地說,“你打算這樣,看著我們倆一直到明天嗎?趕快打電話叫救護車啊。”
“求人的時候,怎麼也這麼凶?”歐瀚成在馮小魚麵前,似乎一點霸氣都沒了,短短地幾天時間,馮小魚就像收了他的魂一樣。
“喂,你現在馬上聯係醫院,讓急救車到藍天公寓2棟5樓501號。”歐瀚成神秘地給一個人打了電話,十分鍾後,救護車就到了公寓,將馮小魚和馮大送到了醫院。
在醫院裏,馮小魚隻是輕微的骨頭錯位,左手打著石膏,無法動彈,而馮大卻受傷嚴重些,在IBU裏監管,等到渡過危險期,才會轉入普通病房。
“我爸沒事吧?怎麼還沒有出手術室?”馮小魚剛從手術室裏出來,就著急地找馮大,歐瀚成一直全程的陪著她。
“你爸傷的有點嚴重。不過,醫生說了,會渡過危險期的。”歐瀚成不敢告訴馮小魚實話,其實馮大不僅傷了肋骨,也傷了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