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歐瀚成一直打不通電話,就將電話給摔了,一地的玻璃渣和殘缺不全的手機零件真是不堪入目。
站在一旁的馮小魚疼的一句話也不想說,手心裏紮進了2顆玻璃渣,幸好玻璃渣比較大,不然這紮進了肉裏,真是難處理,血就這麼一直順勢流著。
“馮小姐,你手紮到了玻璃了嗎?”黑衣大哥一下注意到了在一旁的馮小魚,她的手一直在流血, 歐瀚成這時才將眼神轉向馮小魚的手,那鮮血已經滴在了地上。
“沒事兒。我會處理的。”馮小魚為了逃避歐瀚成的眼神,轉身便走進廚房,用水衝洗著傷口,忍著疼想要拔出那玻璃渣時,歐瀚成卻緊張地走近了她,看著她那血淋淋的手,雖麵無表情,卻緊張的拽著馮小魚往客廳去,讓她坐在沙發上,自己便從客廳的儲物櫃裏翻出藥箱,馮小魚一看他緊張的表情,就哈哈大笑起來。
“流了那麼多血,還笑的出來。”歐瀚成慌慌張張的將藥箱找來,用棉簽沾酒精,在傷口周圍消毒,“你忍著點,這擦著有點疼。”
“不疼。”馮小魚扭頭不願看他擦傷口,嘴上還在逞能,就在馮小魚不經意時,歐瀚成拔掉可她手心的那兩顆玻璃渣,馮小魚疼的直罵歐瀚成,“你就不能輕點嗎?好痛。好痛。”
“把你的手包紮好,你就走吧。”歐瀚成拔掉玻璃渣後,一邊幫馮小魚包紮傷口,一邊說著,“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
“還在生氣呀?”馮小魚說,“是因為羅航嗎?”
“別跟我提起這個人。”顯然吃醋成分很重,整棟別墅都聞著一股醋味。
“羅航挺好的,為什麼不能提?”馮小魚繼續說著。
“我說不能提,就不能提。”歐瀚成突然又大發雷霆,生氣地將醫藥箱推到,在一旁打掃玻璃渣和手機零件的黑衣大哥,望著他倆都覺得好笑。
馮小魚眼見這個口是心非的家夥又發火,也覺得很好笑,忍不住地又噗嗤的笑了出來,“歐瀚成,你真的很幼稚。”
“馮小魚,你走了,幹嘛還回來。”
“我再說一次,不是我想回來的。”
“那你就走啊。”
“我想走啊,是他們不讓我走啊。”
“不想跟你這個幼稚鬼吵,我餓了,我要去做吃的了。”
馮小魚起身再次拿起那食材,卻又被歐瀚成拉著就往大門走去,馮小魚甩開他說,“你又想怎樣啊?”
“你手受傷了,怎麼做飯?”歐瀚成明顯就是心疼馮小魚,還裝什麼酷。
“你管我。”馮小魚確實不屑這一點傷,轉身便又走向廚房時,歐瀚成又一聲不吭的從身後抱起馮小魚。
“歐瀚成,你這又是幹嘛?”馮小魚真是受不了這總裁的臭脾氣,不管馮小魚怎麼倔強,他總是一個公主抱就將她征服。
“跟我出去吃。”歐瀚成抱著馮小魚走出別墅時,黑衣大哥們就開始給歐遠勝報備行蹤。
歐瀚成還是喜歡這樣的方式和馮小魚相處,喜歡馮小魚的倔強,喜歡馮小魚在他身邊的感覺。
愛火,還是重燃了,從前那些心動的瞬間,一瞬間找回,那些令人心痛的回憶也會化為烏有,愛一個人就是這麼簡單,不需要太多的言語,你都能感受到彼此最深處的歸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