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董事長,你的意思是馮大以你的名義去賭場賭錢?”
馮小魚白著臉勾了勾唇角,望著依然閑定自若的抽著雪茄的歐遠勝,冰冷的眸子裏透著一絲不羈。
隻見歐遠勝吐出一圈煙圈後,再次看向馮小魚輕蔑地說道:“看來,馮大並沒有跟你說實話。”
“麻煩歐董事長明示。”此時的馮小魚聲音像是初冬的寒風,刺骨而清冷。
梁雨晴擰著眉,齜牙咧嘴說道:“還用明示?你爸爸偷了歐叔的印章,在賭場欠下幾百萬的賭資,欠條用的是歐叔的印章落款,就僅僅憑著這一條,都可以讓他永遠翻不了身。還不算歐叔為他墊下的賭資。”
馮小魚因為梁雨晴那幾乎輕描淡寫的話怔了幾秒,立馬黑了臉,反應過來話裏的深意就是如果馮小魚不離開歐瀚成,那麼馮大就會麵臨牢獄之災,當然,也會背上那幾百萬的債務,永遠翻不了身。
見此狀況,歐瀚成上前牽起馮小魚的手,黑著臉怒吼梁雨晴,“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
“歐瀚成,你是不是被她給迷惑了?”梁雨晴指著馮小魚怒氣中天,她不明白為什麼他的變化如此之大?
歐瀚成握著馮小魚的手,深吸口氣,沉沉的闔下眼,再當著梁雨晴和歐遠勝做最後的忍耐,“馮大的事情,今天就到此為止,最好誰也不要提起。否則,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
“我從未覺得那件事情不能解決,條件也說的很清楚,我要她離開你。”歐遠勝抖了抖手中的煙灰,語氣也很堅決,他知道,今天歐瀚成是沒法護得住馮小魚的。
馮小魚甩開歐瀚成的手,咬了咬嘴唇,此時的心情五味雜陳的,再次確認著,“有什麼證據能證明?”
“老李。”
歐遠勝隻是淡淡的朝著門外喊了一聲老李,李管家身後跟著幾個黑衣人押著馮大走進別墅,馮大嘴裏塞著淺藍色的布條,馮小魚遠遠的便看見他泛紅的雙眼鼓的大大的,也隱隱約約的聽見那支支吾吾的聲音,他在拚命的呼喊馮小魚的名字。
馮大是在離開藍天公寓後就被歐遠勝給盯上的,事先早已經知道歐瀚成從醫院跑出去為的是誰,也知道該用哪招來治馮小魚,於是,便有了這一幕。
緊接著馮大被押到了一旁,歐遠勝示意李管家將手裏的文件袋遞給她說道:“這裏麵全是馮大的借條,你隻有兩條路可走,一離開歐瀚成,我不再追究,二不離開他,馮大就等著入獄吧。”
馮小魚接過文件袋,仔仔細細的將所有的欠條都看了一遍,字跡確實是馮大的,就算要偽造,似乎也太可能,至少還留了指紋。
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別無選擇,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並不好。
像是一座空城,失去了原有的溫度。
“給我。”
“你幹嘛?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從此以後,你的事情,我一件也不會落下。”
歐瀚成一把奪過馮小魚手裏的欠條,直接當著歐遠勝的麵撕碎,並將碎片散落滿地,這就是一種挑釁,但挑釁並不能讓歐遠勝退縮。
“歐遠勝,你老是玩這樣的把戲,有什麼意思?你要錢我給你,我把公司都可以給你。”歐瀚成果然很爺們,公然挑釁自己的父親。
“哼,就你那個服裝公司?”歐遠勝輕蔑一笑,抬眸望著歐瀚成一臉的不屑,“我也不屑要。”
“正好。你集團的事務,自己去處理,我也沒多大的閑心。”
“歐瀚成……”
歐遠勝瞬間鐵青著臉,說話時微微有點激動,暴露的青筋,讓人覺得恐怖。
“你明知道以她的脾氣,寧可離開我,也不可能選擇讓馮大入獄,你卻偏要這麼做。你這樣逼她,不就是為了將我們分開,然後讓我依著你的願望和梁雨晴結婚,這樣你的集團保住了,你的江山保住了,但你確失去了你唯一的兒子。” ?歐瀚成也開門見山的談著,但越說越離譜,讓歐遠勝極度的氣憤,“但是,我真不稀罕你那集團和江山,如果歐林願意,我真希望可以拱手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