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的疑問一直不停地在我的腦海中盤桓。
這時候雷鳴說道:“我找到了墜機的位置!”
“在什麼地方?”我和彌勒異口同聲地問道。
“距離這裏有十二公裏,穿過這片草地就到了!”雷鳴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好,那咱們馬上出發!”彌勒興奮地說道,已經在那地下的機關局裏困了這麼久,終於見到了陽光,聞到了新鮮的空氣,當然每個人多異常亢奮。正在這時候我忽然發現白如意的神情有些不對勁,自從我們來到這魯班廟之後,白如意便一直坐在一塊石頭上默默地望著遠方。此時我見她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她一直緊緊地咬著嘴唇,表情十分痛苦。我邁開步子,緩緩走到白如意身邊,輕輕抓住白如意的手,瞬間我發現白如意的手簡直如浸泡在了冰水中一般寒冷。我急忙蹲在白如意麵前,看著白如意,此時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如意,你怎麼了?”我望著白如意問道。
白如意咬著牙,眼睛裏溢滿了淚水,她吃力地從口袋中拿出一枚黑色的鏢。瞬間我整個人都怔住了,這種鏢我之前見過,雷鳴就是被這種鏢集中的。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緊緊地握著白如意的手問道。
白如意茫然地搖了搖頭,淚水順著眼眶緩緩流淌下來,她說道:“不,不知道……”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我緊緊抓著白如意的手關切地問道,我可以確定在我和彌勒離開白如意的時候,她是沒有中鏢的,那究竟是什麼時候呢?
“剛……剛剛……”白如意泣不成聲的說道。
“怎麼了?”彌勒見白如意一直在流淚疑惑地走過來,當他看見白如意手上的那枚鏢的時候,頓時整個人都怔住了。他急切地問道:“你……你們兩個誰中鏢了?”
“如意!”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彌勒扶著雷鳴快步走到白如意身邊問道。
白如意微微搖了搖頭,不願意繼續說。這時候鍾武月也走了過來,她看著那隻鏢臉色立刻蒼白了起來,她微微地搖了搖頭說道:“又是冥火之毒!”
“冥火之毒?”我疑惑地抬起頭瞥了一眼鍾武月,隻見鍾武月長出一口氣,說道:“沈拓,你如果真的愛這小姑娘,不想她被冥火噬身而死的話,我勸你早點了斷了她!”
“什麼……什麼,你說什麼呢?”彌勒怒不可遏地說道。
而鍾武月似乎根本沒有要和彌勒爭論的意思,邁步向外走去,一個人站在門口望著草原的遠處發呆。
“這……這女人是什麼意思啊!”彌勒生氣地說道。
這時候雷鳴吃力地來到白如意的身邊,他看著白如意手上的鏢,又看了看白如意的臉色,搖了搖頭柔聲對彌勒說道:“彌勒兄,大小姐說的對,如果真的是為白小姐好的話,真的不如早點給她來一個痛快的。她和我中了一樣的毒,這種毒叫冥火之毒,中毒的人會在一段時間之內渾身起火而死,就像我們在剛剛的密室中看見的湯姆一樣,痛苦無比,要忍受著地獄的烈火將自己的身體燒成灰燼。”
“那……那你怎麼沒事?”彌勒望著雷鳴說道。
隻見雷鳴慘然一笑,緩緩將袖子擼起來,露出傷口,瞬間我們全部被雷鳴身上的傷口驚住了,隻見此時雷鳴的傷口已經有拳頭般大小了,周圍黑乎乎的,像是燒焦了一般,而且似乎還在擴散。
“怎麼,怎麼會這樣?”彌勒無力地向後退了兩步說道。
“這種鏢上的毒很少,不會立刻就燃燒,但是這樣的痛苦更大,我們要一點點的承受著身體完全碳化,最後……”雷鳴說到這裏有些哽咽,他已經不能繼續說下去了。
“傷口在哪裏?”我望著白如意說道。
白如意指了指自己後背,我將白如意後麵的衣服輕輕撩起來,隻見此時白如意的傷口隻有指甲幹大小,但是也已經開始發黑了,看來雷鳴說的沒錯。
“沒有解藥嗎?”我忽然站起身對雷鳴說道。
雷鳴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其實這隻是一種傳說中的毒藥,之前在大小姐的家譜中曾經記載過,公輸班偶然得到這種毒藥將其運用在機關術之中,無藥可救!”
“不,不可能,隻要是毒藥一定會有解藥的!”我說完立刻站起身來,邁步向外麵走去。我來到鍾武月麵前,望著她說道:“鍾小姐,你告訴我,冥火之毒有解藥的對不對?”
鍾武月皺了皺眉,痛苦地搖了搖頭,說道:“沈拓,對不起,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中了這種毒真的無藥可救,即便真的有解藥,你也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