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把你寵的不知天高地厚了。”駱牧離的怒火熊熊燃燒著,無法存在那種深深的挫敗感。
駱牧淵是顆種子,在要小希的心間早已經長成參天大樹。枝繁葉茂,層層覆蓋,駱牧離要想進去,隻能在他的陰影下……
“你給我等著!”駱牧離扯下脖子上的領帶,三下五除二將要小希的手反剪,幫在了一旁客房的門把手上。
“駱牧離,你這個混蛋!”
駱牧離黑著一張俊龐,冷聲道:“趁現在還有力氣罵,別省著!”
“綁人是犯法的,我要告你!”
以前的那個混蛋駱牧離又回來了!
“那要看我綁的是誰!”駱牧離將那款限量版的襯衫袖子一把扯下來,塞進了要小希的嘴裏。“這下終於可以閉嘴了,吵得要死。”
“嗚嗚嗚……”發不出聲音,要小希隻能用怨恨的眼神兒瞪著他。
駱牧離從容不迫的走進要小卉的房間。
這待遇,簡直天壤之別。要小卉沉浸在幸福之中無法自拔。
還是第一次見這樣暴怒的駱牧離,所幸,這並不是對待她的態度,要小卉竊竊自喜。
看來,要小希在駱牧離的眼中,也許就是玩玩而已,畢竟有著道德的束縛,才能更刺激!
要小卉好長時間緩不過神來。
“小卉,進來!”駱牧離薄唇微翹,像是在笑,聲音也不像跟要小希爭執時那般冷厲。
要小卉的心裏就像被人灌進了蜜。
“嗚嗚嗚……”要小希有意見的掙紮,抗議不公平的待遇。領帶勒的手腕都疼了,還是掙不開。
駱牧離菲薄的唇勾起了邪肆之意,漠然的睨了一眼要小希,一把將要小卉拉進房間,緊接著,駱牧離一腳帶上房門。
要小希的視線被門擋住以後,駱牧離嫌惡的甩開要小卉的手,厲聲道:“知道我最討厭什麼樣的女人嗎?”
“要小希那樣的?”要小卉卻不敢問出來。
“以為全世界就自己聰明,把別人當成隨意玩弄在掌中的傻子。”
“我沒有……”要小卉為自己申辯。
她不想被駱牧離對她產生不好的印象。
“尤其是在我麵前。”駱牧離不給她一絲申辯的機會。
一個作為工具存在的女人,不能安分守己,顯然不是一個好的工具。
“我沒有……”又是要小卉企圖申辯的聲音。
駱牧離一個淩厲的眼神甩過來。
要小卉的心瞬間沉進了冰冷的海底。
駱牧離之前還誇讚了她的舉報,言語間更不像此刻般冷厲。
要小卉哆嗦著,喃道:“你……你突然變的不像你了。”
“你錯了,這才是我的樣子!”他輪廓分明的臉部線條,冷硬的紮著要小卉的心。
“我、我……”要小卉聲音忍不住發顫。
駱牧離在學校,經常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態示人,要小卉第一次見他真正發脾氣的樣子。
好恐怖,像個駭人的修羅。
氣場裏的憤怒能將人吞噬。
駱牧離突然捏住要小卉的下巴,沉聲警告:“膽敢再算計我的女人,信不信我讓人輪了你!”
要小卉驚恐的眸子瞪的很圓。
信,她當然信。
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
這聲音如魔咒般揮之不去,一聲一聲灌進要小卉的耳朵裏。
駱牧離承認了,要小希就是他的女人。
同時也證明了她們之間的不可能。可是,駱牧離之前的溫柔相待又算什麼?
“她是你的妹妹……”要小卉作死的喃喃。
駱牧離眉頭深蹙,菲薄性感的唇死抿成一條直線。
捏著要小卉下頜的手指力度加大。
要小卉感覺自己的下巴已經脫掉了,疼痛難忍。
“再說一遍!”
要小卉踩到了駱牧離的痛楚,引燃了他全部的憤怒。
“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別和我計較……”要小卉噤若寒蟬。
“噓!”駱牧離將修長的手指放在薄唇間,勾起一片邪肆之氣,看起來卻是致命的性感。
若不是駱牧離那陰鷙冰冷的眸子,要小卉差點都忘記就在剛才,駱牧離對她的恐嚇。
“我隻看行動。”人身上最不可靠的就是那張嘴,不然,為什麼動不動就要簽合同。
駱牧離鬆開了要小卉的下頜,用紙巾擦了擦手。才將怔愣中的要小卉從門上拉開,推在牆上,然後邁著大長腿走了出去。
還以為是個識時務、懂分寸的女人,不過是個庸俗的女人!
要小卉腿一軟,順著冰冷的牆壁滑了下來。
駱牧離雖然沒有說讓她離開,可是,她要怎樣繼續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