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真的好嗎?”於詩敏已是戴罪之身,哪裏還有理直氣壯說話的權利。雖然她已經看懂了要小希和劉曼妙的用心,“你大姐那個人很……警覺……”
果然,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引來了劉曼妙的嫌棄。“這件事周靜最合適,難不成你覺得你和我,身為要小希身邊關係最好的兩個人會合適?”
於詩敏覺得劉曼妙的話很有道理。
劉曼妙說著中間突然停頓了下來,她懷疑的眸光看向於詩敏,將她前前後後的打量了半天,這才說:“你不會到要小卉那邊通風報信吧?”
“你把我想成什麼了!”於詩敏既然決定向要小希坦誠,中間無論出了什麼事情都不會反水。劉曼妙見她激動,便故意激她,說:“我把你想成什麼不要緊,要緊的是自己到底是什麼!你最好能記住之前說的話,不然的話,你中間要是和要小卉穿一條褲子。就是要
小希放過你,我也不會放過你!”
“我不會……真的不會……”於詩敏知道,背叛過第一次之後便沒有再輕易相信自己。
這並不是別人的原因。
為了增加自己在別人眼中的信任度,於詩敏道:“我可以發誓!”
要小希並沒有阻攔她的打算。於詩敏看到要小希這樣,說不傷心那是假的,可是,她卻不敢表露出來,沒有人出聲阻止,她隻好硬著頭皮按照之前說的發誓:“我要是再和要小卉狼狽為奸,就讓我媽媽
不得好死!”
要小希很吃驚,於詩敏竟然拿她媽媽起誓,看來這次是鐵了心要和要小卉決裂。
在於詩敏心裏,她媽媽比她自己要重要。
於詩敏之所以用她媽媽發誓,就是因為她知道,這樣要小希才會相信她悔改的決心。她寧可自己去死,也不願意讓她媽媽受一點的委屈。
她再不堪,再混蛋,卻不能不做一個孝順的女兒。她媽媽將她養大真的是非常的不容易,為了她甚至都放棄了改嫁……
劉曼妙也很意外於詩敏的決心。
於詩敏發完誓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空氣都是沉默的……
讓於詩敏發誓並不是要小希和劉曼妙的目的,她們隻是不敢相信曾經背叛過自己的人。可真當她用心裏麵最重要的人發了毒誓,她們心情又都十分的複雜。
“趕緊收拾,一會兒新郎那邊該來人了。”劉曼妙打破沉默。
於詩敏眼眶紅紅的,是剛才隱忍的淚水沒有流出來,她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她清楚,背叛者的眼淚是不值得別人同情的。
要小卉離開化妝間以後去了吳波爾的房間。
此時的吳波爾已經妝扮完畢,在她心裏,這就是嫁給駱牧離的日子,一切都要嚴格按照結婚時的禮儀來,這也是她和駱牧淵之間約定好的。
縱然婚宴過後,她們會當眾向人宣布婚禮改為訂婚儀式……
想到這個,吳波爾的臉色就非常難看,即便是粉底都難遮蓋她的陰沉。“別不高興了,今天你可是萬眾矚目的焦點,有一點的風吹草動都會被媒體拿來大肆宣揚。到時候寫的有多麼的不堪入目,恐怕連你自己都想象不到。”要小卉以為,她說
這番為吳波爾考慮的話語,會換來她的好感。
誰知,吳波爾陰沉的麵孔並沒有因此轉晴。
她隻是斜睨了款款而來的要小卉。
兩個因為相互利用而走到一起的人之間,能有什麼情誼?
吳波爾不留情麵嗆聲要小卉:“大家的心情都不好,你何必說這樣一番話來討我開心,不但不會改變我對你的看法,隻會讓我更加的討厭你罷了。”
要小卉的笑生澀的定在麵容上,她甚至連擠出一個強顏歡笑的力量也沒了。
吳波爾永遠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孔雀,即便是掉光了一身華麗的羽毛,也不可能和自己是同類。
這一點,正是吳波爾想讓要小卉明白的。差距,她們之間存在著不可跨越的差距。
連作為朋友的資格都沒有。
仔細想來也是,她要小卉虛偽,可,吳波爾又何嚐不虛偽!
“你要記住,我和你是雇傭的關係,那你今天來參加我的婚禮,我會按照給要小希一樣的酬勞給你。”吳波爾眼眸眉梢之間盡是輕慢。
要小卉骨子裏也是一個自命清高的人,根本就忍受不了吳波爾帶色的眼神兒。“我還沒有便宜到要小希那種程度,用我,可不是幾個酬勞就能打發的。”
“哦?”這個說法倒是新穎,吳波爾鳳眉一挑,問,“那你想要幾個酬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