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曼妙本就不是一個善良之輩,對於咄咄相逼這件事情做起來也是得心應手。“你有什麼不能說的,一定是又受了要小卉的唆使,憋著什麼壞水呢!”
“我從今以後都不跟要小卉再聯係了。”要小卉的心思於詩敏自認鬥不過,所以也不想再跟她湊在一起。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說這些做什麼!”劉曼妙也不買賬,轉頭就要走。
“別,別走。”於詩敏怯怯地拉住了劉曼妙的胳膊。還沒有從剛才的驚悸中回神,那顆噗通亂跳的心髒一陣陣的不安。
於詩敏的臉色略顯蒼白,典型就是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
這才引起劉曼妙的注意,她追問:“剛才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於詩敏驚恐的聲音驟然升高,她總不能說她聽到了一個驚天的大新聞,而且還是關於要小希的。
那些人的眼神兒,即便是在黑夜都透著幽寒的亮光,一看就是殺過人的,他們要是知道她聽到了重要的消息一定不會放她離開。這個時候,她隻有忘記這件事情,就當自己什麼都能沒有聽到,才是唯一可以活命的方法。她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的時候,自然不能告訴劉曼妙,以免到時候真的殃及到
她。還有一點,她可以肯定,劉曼妙的性子,一定會將知道的告訴要小希,到時候被那些人知道,她還是活不成。
她死了,她媽媽怎麼辦?
於詩敏拖著劉曼妙拚命的往外走,甚至,連駱家的傭人相送也是置之不理。
劉曼妙看著她這副中了邪一般的鬼樣子,自然不相信她說的什麼也沒有,這個女人撒謊成性,是沒救了。
“放開!”劉曼妙滿眼的怒火,恨恨地甩開於詩敏的手。於詩敏一怔,才意識到自己的驚慌全都寫在了臉上。於是僵硬的擠出一個笑容,對劉曼妙軟聲細語,帶著祈求的味道。“你不要問了,總之不關你的事情,不然我肯定會告
訴你的。”
“既然你不想說,我問,你隻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好了。”劉曼妙鍥而不舍。
於詩敏猶豫了許久,才緩緩地點頭。
“是不是要小卉又想了壞主意?”
於詩敏搖頭。
“要小卉又想要陷害要小希?”
於詩敏又搖搖頭。
這次的事情真的跟要小卉無關,也不知道劉曼妙怎麼才能相信自己。
“那跟要小希有關?”
於詩敏本能點頭,然後又猛然搖頭。看著於詩敏這副樣子,劉曼妙實在不想看到她。剛好也出了駱家的大門,劉曼妙快走幾步走到了於詩敏的前麵,轉身,邊退著走邊說:“要小希能輕易的原諒你,但是,我
不行,我的眼裏揉不下沙子。。出賣朋友的人,能做一次就能做兩次。以後,我們不是朋友,記住了!”
說完這些話,劉曼妙灑脫的一轉身,不聽於詩敏的解釋,頭也不回的走了。
空曠的大街上,連一輛路過的車子都沒有,整條道路都響著劉曼妙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越是這樣,於詩敏越害怕。
這種偏僻昏暗的街燈下,最適合那些人活動。“小希,你不要怪我,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沒有想要你的性命,隻不過是給你製造一點……”於詩敏停頓住了,用麻煩形容他們所圖的事情根本就不貼切,於是,她換了一個更為貼切的形容詞。”悲劇,是人生的悲劇。可至少你還活著。我要是說出來,我和我媽媽都可能會死,那些人一看就是凶狠的人。所以,請你原諒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
於詩敏念叨不停,才能暫時忘掉那些恐懼。
當她停下來的時候,總覺得身後的腳步聲並不屬於自己,她尖叫一聲,然後拚命的向著劉曼妙消失的地方奔跑……
出了醫院的大門,已經是深夜,駱牧離沒有一點倦意,恰好在這個時候,一個神秘的電話打了進來。
“先生,你要找的人找到了。”
“做幹淨一點!”駱牧離悠然而沉冷的吩咐道。
“出現一個比較麻煩的情況,不光我們的人盯著他,還有另外一波身份不明的人。”
“查到對方的底細沒有?”這個人並沒有什麼背景,也不算什麼麻煩的人物,究竟還有誰在和他過不去。駱牧離的大腦在飛速的運轉當中。
“屬下無能。”
“讓你找的另外一個人有沒有消息?”既然這個人有問題,那麼和他關聯的人是不是也有問題呢!
“還在找,已經有了線索。”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平靜,好像一切走在操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