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清醒一下!”駱牧離對著下屬吩咐,“直到她願意講實話為止。”兩個人得到駱牧離的命令,一邊一個人將黃澤澤不由分說從凳子上拖下來,三娃抬起這個讓他感覺到討厭的女人的臉,不給她任何掙紮的機會,左右開弓就是兩個耳光子
。
黃澤澤把這一輩子的打都在這一天挨完了,男人的拳頭永遠都充滿了原始的暴力,黃澤澤到底是個女人,哪能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三娃打完了好半天,黃澤澤都沒有回過神來。腦袋裏麵依舊嗡嗡響不停,眼睛看到的東西就像染了血的顏色,一片殷紅。
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好欺騙的,她竟然忽略了這一點。
黃澤澤捂著自己的臉頰,一時也分不清究竟是什麼地方的疼痛更要緊。“我有什麼地方說的不對了,你們這一提醒我,為什麼非要用這麼暴力的手段?”“這就是我們提醒人的方式,你最好不要讓我們總提醒你。”駱牧離也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從容不迫的來到黃澤澤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睨著她那張已經腫脹不堪的麵頰,“不
然……我可不保證你能熬到最後。”
黃澤澤心中雖然恐懼,但是嘴上依舊很硬,對於原來的話仍舊是極力的維護。“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那句話說的不好,或者你想要我說什麼,你提醒我一下,我馬上改。”
黃澤澤這話,更像是在駱牧離的逼迫下才改了之前的說辭。也就是說,她後麵的所有話,都是駱牧離讓她說的,至於所說的能容,根本就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狡猾的女人即便是到了最後,還給自己留有退路,可是,她卻忽略了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駱牧離跟其他人不同,他根本就不會讓黃澤澤給自己留好退路。
“看來這提醒對你來說是太簡單了,還是換一個方式讓你理一理思路好了。”駱牧離一招手,兩個人又重新欺身來到黃澤澤的麵前。這次換做二娃,他寬厚肥厚的手掌剛一舉起來,還沒有落下去,就聽到黃澤澤一聲淒厲的尖叫,然後她身子猛然從椅子上滑落,蹲在地上抱著頭,嘴裏不停地叫道:“我說
,我說就是了。”
本以為自己完全可以扛住這樣的巴掌,但是沒有想到臨了了卻如此的害怕。
挨打是真的很疼。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好好的把握住。”駱牧離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輕,就像低喃,但是,黃澤澤卻聽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個男人的話聽起來很溫和,但是,見識過他手段的人,絕對不相信他是一個良善之輩。
黃澤澤眼睛一閉,隻能是先過一關是一關,真有事情發生了再說。“老武的事情其實……其實跟要雄的女兒沒有多大關係……”
她說到這裏就停止了,不禁偷偷的窺了駱牧離一眼。
駱牧離薄唇輕啟,此時臉上才稍稍露出一絲滿意之色。
黃澤澤知道,她猜對了,這個男人和要雄家的那個丫頭關係肯定非同一般,從他剛才折斷手機的時候,她就隱隱的產生了這種感覺。
“下麵的話講清楚了,每一個細節都不能遺漏。”這可是洗清要小希冤屈的關鍵證據,關乎著要小希的將來。
知道要小希住過牢這個消息以後,駱牧離就各種懷疑,要小希的手勁兒並不是很大,不可能就那麼輕輕一下就砸倒一個壯年的男人。果然,她終究是為別人背了黑鍋。
“我和老武的關係從有了那第一個一百萬之後便變得微妙起來,我們的意見便產生了分歧。”在這段關係之中,黃澤澤盡量選擇美化一下他們的關係。
實際上,她總不能向駱牧離他們說是因為自己急劇膨脹的私欲和對金錢的渴望,使她厭倦了武起那個粗鄙的漢子。黃澤澤出生在書香門第,家裏麵世世代代都是教授,隻是到了她這一輩,家道中落,雖然她自己的文化水平也很高,但是家庭原因,不得已嫁給了武起,嫁給他以後,兩
個人本就沒有共同語言。後來一些逐漸暴露出來的家庭矛盾,讓兩個人的心更是越來越遠,黃澤澤對武起幾乎到了不能忍受的程度。盡管如此,她仍舊沒有選擇離開,因為她發現武起居然有了財
路,兩個人的生活得到了改善以後,黃澤澤不用每天都麵對武起那張令她生厭的老臉。隨著黃澤澤開銷的加大,武起開始對這個大手大腳的女人不滿意起來,並且,有了第二個一百萬之後,並不讓她知道銀行卡的密碼,甚至碰也不讓她碰那筆錢。而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