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駱牧淵給她的感覺有些閃躲,好像並不想讓她繼續問下去。“我沒事,就是中了不知名的迷藥,渾身酸軟無力。”之所以酸軟無力,隻有他自己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這件事情,將是他一輩子的恥辱,如果可能,他永遠都不會提起
。
所以說,有時候女人的直覺是最準確的,要小希的直覺不錯。
“我扶你起來!”要小希將手電筒咬在嘴裏,駱牧淵的體重她見識過,自然知道自己一隻手不可能將他扶起來,所以,隻好將兩隻手都騰了出來。
當那充滿特殊馨香的身體靠近駱牧淵的時候,他反常的發出了類似囈語的東西:“小希,真的是你,我以為隻有夢幻中的你才是那麼真實……”
“大哥……”要小希猛然撒開手,她已經清楚的聽清楚了駱牧淵喃喃的自語。
要小希的手剛一離開,駱牧淵的身體就向下倒去,原來,他真的就像他說的那般你,身體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沒有辦法,隻能接著扶好駱牧淵,防止他向下倒去。
要小希身上散發出來的馨香一下子提醒了駱牧淵,他不光中了別人藥,還丟了最寶貴的東西。他不知道這些人要那些是做什麼用的,但是隱約中卻有不好的預感。
今天的這種事情發生並不是突然,而是經過精心策劃過的。
別人不知道,他自己卻很清楚,身處環境的特殊,駱牧淵參加過一些基本的藥物訓練,普通情況下,那些藥物根本就不能將他怎樣!
這個人一定是用了心思的,不然的話怎麼連他都不能幸免。
想到剛才經曆了什麼,尤其是那種在真是和虛幻之間沉淪的感覺,讓駱牧淵深邃的眸子再也埋藏不住那股子戾氣。
他從來沒有這樣暴躁過,也從來沒有這樣的恨過,把他這些年部隊打磨的平和之氣一下子就磨滅了。
胸腔中翻湧上來的滾滾怒意,是他對這些人太仁慈了,才會讓他有機會對自己下手。
她告訴自己下一次絕不能在仁慈了,不管對方是什麼人!
“小希,我們不能待在一起,你還是盡早離開我,這樣來說對你比較安全。”駱牧淵的敏銳直覺,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忽略要小希。
這幫人到底是衝著誰來的,還真的說不好,總之,要小希和駱牧離在此關鍵時刻,絕對不能受了自己的影響。
要小希也許不知道,但是,駱牧淵卻不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駱牧離之所以會把他叫進樹林裏,是因為要和他商量向要小希求婚的事情。雖然駱牧淵當時也很意外,但是,並沒有發表什麼不同的意見,默默的聽著駱牧離的策劃。駱牧離和要小希隻是差一個婚禮的事情,誰知道,話說到一半,他們才發現身
體的異樣,隻可惜,當時他們都已經不能發出任何聲音。
駱牧淵不知道駱牧離的情況,當時,他是真的已經昏厥了過去,駱牧離的情況並不知道。再醒來的時候,就是他人生最難堪的一段經曆。
他不想在任何人的麵前提起,尤其是不想在要小希的麵前。
“你現在這樣,我怎麼能夠離開你。”開什麼玩笑,她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找駱牧離和駱牧淵,現在好不容易遇到他們之中的一個了,讓她走,她怎麼可能會走。
“聽話,快去找阿離!”駱牧淵非常的堅持,因為,他能預料到的事情,如果真的發生了,那麼,他們三個人之間根本就不可能回到過去。
對誰,都是傷害。
“大哥,我們可以一起走,不管你說什麼,我是不會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裏的。”要小希也有自己的堅持,駱牧淵和她之間,就算沒有特殊的情分,可兄妹的感情還在。
這些年在駱家,從最初的一開始,駱牧淵一直都默默的給她關愛和嗬護,就算隻為回報他這份情意,要小希也不能在他有危險的時候丟下他一個人離開。
要小希削瘦的肩膀,硬是塞進駱牧淵的腋下,咬著牙將他的身體撐了起來。
駱牧淵的身體就像被人抽去了筋骨,軟塌塌的將重量依托在要小希身上。
要小希纖巧的腰身有些吃力,汗水像水一樣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駱牧淵終是不忍心,細心的幫她擦擦汗濕的額頭,將那淩亂的散發別在她的耳後,“將我放下,我就在這裏等你,你去外麵求救。”
要小希進來的時候用了一個多小時才走到這裏,如果出去求救,然後再返回來,這樣一折騰來回至少需要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