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給你要的資料,那我先走了。”隨後郭潮一臉冷漠高傲的神情遞上文件夾,立刻轉身欲走。
“哎,你這就走了?”雲文凱很是不解地問,郭潮略微怒嗔地轉過臉來。
“在一個根本不在意自己的人麵前,幹嘛還恬不知恥的留著呢。”說到這裏郭潮不等雲文凱開口,便迅速甩頭快步向門外走去,此時正巧與剛剛進門的聶磊撞個正著。
“嗨,郭叔,這麼晚還在啊?”聶磊大笑著衝郭潮打招呼,然而郭潮卻並未理會,隻一臉不滿的神情目不斜視的離開。
“唉,郭叔今,怎,怎麼了?”聶磊頓時一臉疑惑地一邊望著郭潮離去的背影,一邊甚是不解地回望向雲文凱問到,雲文凱則是繼續查看著自己懷中的月狐,也相當不解地搖了搖頭。
“唔!這是什麼情況?”就在此時,聶磊踩到了地上的花盆碎片,一臉大驚的呼喚一聲,而後再度抬頭望一眼雲文凱,緊接著又回望向門的方向。
“我說,你跟郭叔,該不會剛打起來吧?”聶磊用自己都不信的語氣疑問到。
“你覺得可能嗎?”雲文凱淡漠如常的回應,聶磊連連點頭。
“對,我想也不可能。”
“是月狐不小心……”隨後雲文凱為聶磊簡單複述了事件經過。
“啊!原來是這樣啊,那難怪人家郭叔會生氣了,我說雲文凱你真的是冷血到極致啊。”聶磊頓時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而後對郭潮充滿了同情。
“我怎麼冷血了啊,他不是沒被砸到嗎?要是砸到了我肯定會關心啊,再說,一個大男人,跟隻貓爭什麼啊。”雲文凱一臉不以為然的神情,隨後繼續抱著自己的月狐連連搖頭,轉身向玻璃花房正中的搖椅處走去。
聶磊隨即也隻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好了,說說吧,你這個時候跑這來,幹嘛?”隨後雲文凱一臉淡然的語氣望向聶磊繼續詢問。
“啊!我來是想跟你說件正事。”聶磊聽聞,頓時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神情,雲文凱隻默然轉臉平靜地凝視著她。
“我聽說你對林美迪下手了?”聶磊很快問到,雲文凱不以為然的翻了個白眼,隨後快速向搖椅椅背處躺去。
“是又怎麼樣。”
“請你停止這麼做好嗎?”聶磊難得嚴肅的嗬斥到。
“為什麼?”
“男人的事就用男人的方式解決問題,你把一個女生無辜拉扯進來幹嗎?還有莫可凡,你也不要緊追著人家不放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強人所難又何必呢,你又不是找不到更加合適的人選。”聽著聶磊一連串語重心長的勸慰,雲文凱隻淡然地仰望著玻璃花房頂層,天窗上透漏下來的美麗璀璨星空默然不語。
“喂,我跟你說話你聽見沒啊?”聶磊見他不語,隨後頗為不滿地再度問到。
“今夜的星空真美啊!”而後雲文凱很是悵然的感懷出這句,聶磊甚是不解地略微挑眉順帶抬眼望向頭頂的璀璨星空。
“你知道為什麼地球會存在足足45億年的時間,在經曆無數次滄海桑田,地殼運動變化,以及爆發數不清的山洪海嘯火災,以及各種地質災害後,還依然能有這麼美的夜空展示給我們看嗎?”雲文凱繼續雲裏霧裏的詢問到,聶磊甚是不解地連連搖頭。
“哼,因為地球它永遠懂得遵循自我的原始軌道,不論經曆任何變動,隻要它存在的一天,它就永遠會遵循自己的軌跡行徑下去。而相反渺小的人類,思想的變動,和內心的初衷,卻時常在時時轉變。”雲文凱說到這裏,而後緩緩起身,緩步向著聶磊所站的方向一邊走來,一邊繼續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