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父親和母親既然說把雲氏的發展,以及守護聶氏的任務,全權交給我,那我就沒有理由,因為這樣的危機,就去叨擾他們,放心,我會解決的。不過節目那邊,就得麻煩郭叔您多費心了。”
“那邊你就放心吧,與這件事比起來,那不算什麼。”郭潮很快回應,雲文凱聽聞微笑著點了下頭,而後便快速轉身推門而出。
一個小時後,安華市市立醫院聶老專人病房中,當聶老用顫抖的手舉著那一堆資料一字不落的看完時,終是抑製不住內心的氣憤怒火,一把甩出那堆資料:“聶升這個混小子,真是什麼都沒繼承,就繼承了他父親的所有惡習。”
雲文凱一臉平靜地觀望著漫天飛舞的資料紙張,就如同雪崩前的雪花偏偏墜落一般,許久後他抬眸望向,此刻因氣憤而渾身都在顫抖的聶老,才終是緩步上前:“外公,您先息怒,眼下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解決這件事,而不是氣憤,為這事如果您氣壞了身子,那可就不值得了。”
聽聞雲文凱的這番勸慰,聶老才終算稍稍緩了口氣。
“聶升那小子,現在情況怎麼樣?”
“我來的路上打電話詢問過香港那邊了,他現在屬於香港警方的重大案件協助調查人,所以暫時被限製出香港境內,之後的具體情況,可能需要與內地這邊的警方共同協商決議。
但若是他參與販毒和走私的行為一但被確認,那麼不管他在哪邊,都必定要為他的行為,承擔應負的責任。”雲文凱如實回應,聶老再度氣到胸口一陣絞痛,而後不由得低頭緊抓胸口。
“聶老,您沒事吧,要不要我叫醫生?”一直守護在旁的黎叔見狀,不由得立刻上前關切詢問,雲文凱也快步上前幾步,聶老則忙緩緩擺手。
“沒事,不用了,反正我這老頭子也是命不久矣了,我心裏清楚。”聶老倔強的連連搖頭回絕。
“外公您別這樣說。”雲文凱很快勸慰。
“唉!聶升這小子,到底為什會走到這一步,這孩子可是我,從小把他一路培養長大的,他的父親是個半吊子,所以聶氏未來的希望,我都寄托在他身上了。
現在想想,那孩子小的時候,跟文凱你差不多一樣聰慧,可到底是為什麼,會忽然變成這樣。”
聶老此時又氣又悲傷懊惱,黎叔則趕忙痛心疾首的安慰:“聶老,您可要寬心啊,這兒女之路該怎麼走,到了後來,都是自己的選擇和命數。聶升少爺,哎,真是都敗在了賭上啊。”
雲文凱聽聞至此,隻默默點頭認可,但此時卻不得不繼續補充:“外公,我知道現在不是說這些事的時候,但是,聶升手下管理的幾家公司,目前的虧空狀況大到出乎想象了。
而且他的短期集資項目,可是目前國內在重點打擊追查的非法集資行為,此事若一但曝光崩盤,那於聶氏來說,便更是無法控製的滅頂之災啊,牽一發而動全身,聶升這件事如若不處理好,我想對聶氏,會有相當大的牽連。”
聶老聽聞至此,很是心力交瘁地長歎口氣。
“那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聶老隨後詢問,雲文凱聽聞陷入了沉默。
“為今之計,想要避免讓聶氏將來不受牽連的最好方式,就是讓雲氏,先率先收購聶氏旗下的幾大重點投資運營項目。”雲文凱此話一出,黎叔瞬間露出一臉驚詫的神情,而後默默轉臉望向聶老,而聶老則不由得緩緩揚起一抹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