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海林眼裏透過了一絲殺氣,一揮手,說:“那我就不客氣了,廢了。”
隨著他話音剛落,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一個人,出現在了渣男的身後,揚起了刀。
隨著寒光閃過,渣男發出了一聲慘叫,背上都是血。
他哪兒還顧得上威脅韓美美,丟下了她,狼狽不堪的跑了起來。
盧海林叫了幾個人去追趕,韓美美有些矯揉造作的叫了下,跌坐在地上,捂著臉,嗲聲嗲氣的說:“老公呀,你來抱抱人家吧,好痛呢。”
我哭笑不得,她明明什麼事都沒有,還偏偏這麼裝模作樣的。
盧海林也是經不起她的撒嬌,過去把她扶起來。
韓美美連忙撲在他的懷裏,說:“老公你來了就好了,剛才嚇死人家了。”
我心想嚇個毛啊,明明就是故意的好不好?這娘們心機是真的很深啊。
韓美美還朝我使眼色,也不知道啥意思?
不過盧海林叫出去的人,沒有追到渣男。
盧海林說這件事就算了,他派了幾個人給韓美美做保鏢,加強了防備。
我也算是虛驚一場,隨著他們去了盧靜的別墅。
一路上韓美美都在撒嬌,讓人看著別扭,那感覺有點像是女兒在父親麵前撒嬌。
不過盧海林或許不知道,我和韓美美做了什麼事吧?
要是知道了,他肯定會連殺了我的心都有了。
到了別墅後,兩個人去房間聊了會兒,我在客廳等著。
過了幾分鍾,盧海林出來,讓我和他聊聊天。
我有些別扭的叫了他一聲老丈人,他點了點頭,讓我坐,給我一支煙。
隨後他也抽著煙,眯著眼打量著我,看的我渾身發毛,有些心虛。
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的說:“你和靜是怎麼認識的?”
我想這是老丈人要考驗女婿吧,我就說:“我們是工作上認識的。”
盧海林說:“你對生意是怎麼理解的?”
我想果然三句話不離本行,講真的我對生意完全是半懂不懂的,更別說能夠說個什麼大道理來。
於是我就胡編亂造的說:“所謂的生意,就是生活上的來來往往,要做活不能作死。當然我對這些不是很了解,希望您別見笑。”
盧海林臉色古板嚴肅,說:“倒是有幾分意思和道理,我聽美美說,你是做娛樂方麵的。每年的盈利還不錯,有個三五千萬吧。”
我一聽臥槽,韓美美果然敢吹牛逼啊。
不過她可是好心,想讓我這個假女婿得到盧家的認可。
但是就我這鳥樣,那個小小的洗浴中心,根本就不怎麼賺錢。一年撐死了也有兩百萬吧,還不是純利潤。
我假裝很謙虛的說:“也沒有吧,和盧靜比起來,差的很遠,就那麼回事。”
盧海林說:“她也沒什麼本事,都是小時候我給慣壞的,盧家比她有本事的人多了去了。說起來慚愧,平時她性格也很刁蠻。你能夠娶了她,我算是放心了,我還真擔心她嫁不出去的。”
我剛想說什麼,沒想到盧靜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
她有些嬌氣的說:“爸,你又亂說呢,人家才沒有那麼難嫁人好不好?”
說完,盧靜朝我使眼色,我很快明白她的意思了。
我看了看手機,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發了個短信給我了,讓我趕快借口躲避下,免得露諂。
我連忙起身,說:“我給你們泡茶去。”
說完我就假裝去泡茶,就聽見盧靜說:“爸,你怎麼來了呢?也不打一聲招呼。”
盧海林說:“我來看看你們怎麼了?我這新女婿我還沒有見過呢。你也是的,結婚都不告訴我一聲,你還好意思問我?”
盧靜有些焦急地說:“我這不是很匆忙嗎?連婚禮都沒有來得及辦,就是拿了個證。不是你們說,到了我這個年紀不結婚不嫁人,會被家族的人恥笑的嗎?我就隻好先拿證了。”
盧海林說:“我的女兒,怎麼可以不辦婚禮的?必須要好好的辦。”
盧靜說:“爸,你什麼意思呀?你是覺得這個女婿你已經滿意了嗎?”
盧海林說:“也不是絕對的滿意,但總體還是不錯的。說起來也算過的去,至少一表人才,出去也不丟人現眼。
雖然收入低了一點,但是總體還可以培養吧。我相信自己女兒的眼光,你以前可是特別的挑剔,不至於看走眼的。”
我聽了好笑,媽的,這完全是胡鬧。
不過我對婚禮還是蠻感興趣的,要是真的和盧靜辦了婚禮了,那麼她就是我公認的女人了。
到時候我想對她做什麼,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