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睜開眼看了我一眼,翻了個身直接趴在我的身上,一條白嫩的大腿壓在了身上,嘀咕道;“才幾點啊?再睡會兒,有點難受。”
“你是不是給酒裏下藥了?”我盯著她輕聲道。
“啊?”她抬起頭,皺著眉頭,一頭長發披散著,說不出的女人味,可是現在我卻沒心思欣賞,好一會兒道;“鬼知道那地方什麼酒啊?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我叫了起來,看著她道:“我衣服呢?怎麼在你床上?你這算是騙炮你知道嘛?你這算是強奸,我要是有艾滋病,我他媽先掐死你!”
“去尼瑪的!”她直接坐起來,一把將我按在床上,盯著我臉上滿是寒霜,沉聲道:“信不信老娘告你強奸?你他媽才有艾滋病呢,我就睡你了,怎麼了?”
“我...。”我盯著此刻猶如瞬間變成徐總的徐燕,說不上一句話來,她更像是個女流氓,而且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理直氣壯睡男人的。
她盯著我,整個人說不出的強勢,一把將我按在床上,沉聲道;“睡你怎麼了?”
上午十點多,我洗完澡走出來心情說不上的難受,徐燕坐在床邊抽著煙,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你不會真的感覺自己有艾滋病了吧?剛才反抗那麼激烈?再說了,跟我上床又不虧,幫過你那麼多忙,幾十萬塊錢就真的以為把我打發了?姐姐我還是看在你的麵子上。”
我沒說話,隻是穿上衣服,沉聲道:“我現在就去檢查。”
“就算是有艾滋病,現在也檢查不出來,一個禮拜後再去吧。”她白了我一眼,好像很無語的樣子,躺在床上淡淡的說道:“反正我是舒服了,如果真的檢查出來,記得跟我說一聲啊。”
掉過頭看著徐燕誘人的酮體,心裏五味雜陳,她也看著我,給了我一個飛吻,開口道:“放心吧,姐姐會幫你的,孫圖那條老狗,現在不過是斷脊之犬罷了,你自己安心一點,別四處亂跑,實在不行,就呆在廠子裏,別出來。”
我沒說話,扭過頭走了,回到廠子裏整個人有些恍惚,心裏有著一股說不出的味道來,韓露盯著我追問幹什麼去了,打電話都不接。
我也隻能說,自己喝多了,在酒店裏開了一間房,也算是糊弄過去了。
二狗子出差回來了,事情全部搞定,廠子裏的員工飛速增長著,隨著大通轉銷公司拉走第一批貨物,紀元開啟了新的方向。
而我也去醫院檢查了一下,什麼事兒都沒有,可是我心裏總覺得不舒服,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喜歡被強迫,不管對方是帥哥還是美女。
或許就像是我剛剛踏入職場的時候,一個老員工告訴我的,職場就是黑與白,有陰暗的角落,更有溫暖人心的地方,如果說職場是條混亂的小河,那麼商場就是一大片混沌不堪的江湖。
沒有人在乎你曾經用什麼做交易,還是曾經被什麼人騎在胯下,遭受了怎樣的淩辱,所有人在乎的是,你是否走向了成功,雖然人人都知道,這個世界沒有絕對幹淨的成功,可是他們選擇忽略。
當紀元月利潤達到百萬,和大通轉銷公司達成全麵合作,縣裏一份報紙將我包裝成了最傑出的年輕人,我爸媽給我打來了電話,我也告訴他們,以後不用種地了,可以去做點小生意什麼,也不用那麼累。
徐燕的飛鳥集團開始發力,穆雅手上的一些證據可不是白拿的,徐燕花了七十萬拿到手,她要給孫圖最後一擊,徹底將孫圖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