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麗走了,她來的目的劉詩詩也知道了,可是醫院是個很複雜的地方,稍有差池會傷及無辜,沒人敢保證敖海龍會不會選擇那裏伏擊他。
劉詩詩強烈反對他,這段時間一直隱忍的姚逸遙爆發了。
“我每天躲在家裏你養我?我憑自己本事掙錢過日子,以後你們的事我不摻和,我們之間的債一筆勾銷,OK?”
“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劉詩詩想解釋。
“不需要,我自己的安全自己負責,別假惺惺的說那麼好聽,現在我還想說一句,老子的生活用不著誰安排,看不慣的滾蛋,我特麼受夠了。從今天起,我的生活我說了算。”
姚逸遙說完拉著珊姐上樓,留下一臉委屈的劉詩詩和一臉懵逼張飛流。
姚逸遙拉著珊姐到了房間裏,珊姐小聲說道:“你明知道她在乎你,你這麼說話她會很傷心。”
“在乎我就可以約束我的自由?我不否認很喜歡她,她為了那些被拐賣的孩子和女孩,差一點把自己搭進去,這點就足以讓我喜歡她,但是,這不等於我必須服從她,我也不可能為了她放棄你和小荷,既然接受不了,那就各走各。”
姚逸遙的聲音很大,他故意讓劉詩詩聽到,這段時間他壓抑到了極點,實在受不了劉詩詩的強勢,她要高傲是她的事,為什麼要把珊姐故意拉走,難道你不讓我碰,還不讓我碰別人?這是什麼道理!
“好,我走,今後你的事和我無關,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麵前。”
劉詩詩聽到了他的話,也大聲的回答他。
葉珊想出去留下劉詩詩,卻被姚逸遙拉住手。
每個人都有生活選擇,從認識劉詩詩那天起,他們中間就有障礙,既然劉詩詩接受不了,他也不必強求。
劉詩詩賭氣走了,張飛流留了下來,畢竟任務還沒結束,他不可能像劉詩詩那樣負氣離開,他和劉詩詩無法比。
姚逸遙把心裏憋著的情緒釋放出來,感覺自己無比輕鬆,再也不用藏著掖著自己的感受,也可以光明正大和珊姐在一起,這種日子真好!
第二天一早,姚逸遙來到醫院,找到了方文麗父親的病房,裏麵站著七八個人。
進到病房裏,看到方文麗的父親氣息微弱,臉上發灰,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
他仔細看看方文麗父親的臉,又撥開他的眼皮,仔細的看看他的眼睛,方大同的眼球中部有條很細的紅線,仔細看還能看到紅線在微微蠕動。
方大同的樣子不僅僅是肝癌中期的症狀,如果隻是肝癌中期,醫院有能力改善他的病情,手術成功率應該很高。
他相信方文麗家這麼有實力,早就看過中醫,但是目前的情況中醫也無法解釋,所以才想到他這個四方遊醫,完全是死馬當作活馬醫。
姚逸遙看完方大同的病情卻不說話,他能治,但是必須等方文麗和其他人同意,這些人不信任他,他寧可白跑一趟也不出手,省得被人說閑話,把他當做騙子。
正如他猜想,病房裏的人都看著他,臉上卻是一副不信任的樣子,這麼年輕能治病?幫別人減減肥算不上本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關乎人命。
隻有方文麗很期待的看著他,希望他能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