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剛走到芭蕉樹那裏,就看到姚逸遙從芭蕉樹林走了出來。
“容貌能變,眼神不能變,走路的姿態能訓練,可是走路的韻味卻很難改變,美女,我說得對罵?”
這個女孩看著他,好像被他突然出現驚嚇到,臉色帶著惱怒說道:“神經病!”
“這就對了,就該是這個味兒!”
女孩不再和他多說,急匆匆走去洗手間。
姚逸遙得意的笑笑,今天這頓飯的收獲真不小,看來自己又有事情做了。
為了不被人看出端倪,姚逸遙快速離開了芭蕉林,回到了他們吃飯的樓閣。
剛走進閣樓,就看到張飛流和賀飛都站起來準備往外走。
“你們這是要幹嘛,我還想看表演呢。”
張飛流和賀飛看看他,都不說話往外走。
難道剛才的事被發現了?不對啊,確認過四周沒人!
姚逸遙還是有點心虛,隻好跟著他們離開。
上了車,賀飛和張飛流還是忍不住大笑起來,姚逸遙這才知道自己又被他倆給耍了,根本不是暴露,而是這倆貨故意整他。
好容易進了那麼高檔的地方,結果沒坐幾分鍾就走,可惜了。姚逸遙心裏有點不舍。
“你倆這是要忙著投胎,那麼好看的歌舞不看,非得把我騙出來。”他鬱悶的說道。
張飛流看他的樣子,隻好憋住笑說道:“不是騙你,是真有事,剛才蕭局打電話讓你回去,你自己去衛生間不帶電話怪誰。”
“他找我幹嘛?”
“不知道,隻說馬上把你送到局裏,有緊急情況。”
“他找我沒好事。”
三人說笑著到了警局,下了車直接往蕭浜的辦公室走。
蕭浜這時候正焦急的在辦公室裏轉著圈,看到他們三個都到了,這才如釋重負一般,他拉著姚逸遙的手就走。
姚逸遙不知道這是咋回事,問道:“幹嘛?”
“那幾個家夥不說實話,你得出手幫忙。”
“唉,我說,我不是警察,怎麼可能去審訊那些人。”
“別廢話,你拿出對付莫聰的手段,必須讓他們說實話,這事很重要,否則裘大野還有什麼動作我們就很被動了。”
“唉,我不會打人。”姚逸遙當然不願意,拿出對付莫聰的手段給這些人看,今後太還能好好混下去嗎?
“誰告訴你要打人,我先警告你,不準動手打人,審訊室有監控。”
有監控還讓我去?出了事還得讓我替你們背鍋唄!我這輩子欠你的?
心裏雖然有怨言,姚逸遙還是跟著蕭浜來到審訊室,畢竟裘大野的確很可惡。
審訊室裏坐著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看樣子蕭浜不得不給這些人準備衣服。
這個男人坐在審訊椅上,看著姚逸遙走進審訊室,他的臉色露出不屑,看樣子他已經做好了頑抗到底的準備。
姚逸遙坐下,對審訊室裏的警察說道:“把他放開,我和他自由對話,這裏隻留我和他就行。”
“這個……他有暴力傾向,不控製他你很危險。”警察善意的提醒他。
“沒事!”
暴力傾向?這個最好,就怕他不動手,動手我更喜歡。
警察把這個男人手上的手銬打開,把審訊椅上的鎖扣也打開,這個男人自由了。
看到審訊室裏隻有姚逸遙,姚逸遙看上去還很單薄,他站起來往姚逸遙身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