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姚逸遙和賀飛再次出門,假借到外麵走走,兩人慢慢朝著鎮外走。
一條小河環繞著小鎮,河水很清澈,可以悄悄洗個澡,這也是沒辦法,姚逸遙假裝女人,總不能身上臭烘烘的,女人總該有點女人的樣子。
在旅店洗澡不安全,害怕他剛進去,盯著他們的人派個女人進去,一看就完全露餡兒了。
兩人順著河邊走了很久,河邊蚊蟲很多,本地人可沒那個興趣,看看這裏很開闊,也沒有可以暗中隱蔽的地方,加上天色黑了,姚逸遙可以安全洗澡了。
姚逸遙幾下脫下衣服,跳進水裏一頓搓洗,水裏的涼爽讓他不想出來。
“快一點,別磨磨蹭蹭的。”站在河邊的賀飛提醒著他。
沒辦法,姚逸遙隻得出來,快速穿上衣服,等回到旅館,就發現有人鬼鬼祟祟的在他們房間邊上溜達。
走了一圈,兩人好像和好的樣子,姚逸遙靠在賀飛的肩上往屋裏走。
進屋子開了燈,姚逸遙說道:“老公,你明天真的要去喝咖啡嗎?”
“寶貝,咱們到了這裏沒個朋友多寂寞,能認識奧藍小姐是我們的運氣,我去和她聊幾句就回來,你乖乖在家,或者自己在鎮上逛逛,看喜歡什麼東西自己買。”
“你就是沒安好心,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我再也不理你了。”
姚逸遙生氣的吼道,然後賭氣躺在床墊上。
很合理的分居理由,總不能監視他倆有沒有夫妻之實了吧?
姚逸遙心裏笑得肚子疼,卻還得裝作一肚子氣的樣子。
賀飛也生氣了,大聲說道:“都是我把你慣的,簡直不可理喻!”
說完摔門離開,走到竹樓外大喊到:“服務員,給我一個房間。”
夫妻倆就這麼鬧掰了。
還好旅店房間沒住滿,在姚逸遙邊上的那間沒人住,賀飛住進了那個房間。
一宿沒話,一大早姚逸遙就醒了,他自己打開包拿了一遝錢,氣衝衝的出了門,自己進飯店吃早餐,吃完早餐就打聽哪裏好玩,飯店的老板一臉懵逼,這個地方可沒有好玩的地方,一不小心就把小命玩沒了。
他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們這裏不是旅遊景區,小鎮邊上隨意走走還行。”
姚逸遙謝了老板一聲,自己順著小鎮的路往前走,也不管走到哪裏,隻顧低著頭走路,一邊走還一邊抹抹眼角,好像傷心失望的小媳婦在獨自抹著淚。
不知不覺走到了水泥路的盡頭,一個拿著槍的男人站在那裏,手裏的槍指著姚逸遙。
“站住!”
姚逸遙好像一下醒悟過來,驚慌失措的看著這個男人。
“對……對不起!我隨意走走。”
“回去,不回去我開槍了。”
“我……我隨意走走,我……馬上……回去!”
他慌慌張張的趕忙往回走,身後傳來男人的咒罵聲。
“誰家的敗家娘們,什麼地方都敢走,真是找死!”
姚逸遙低著頭往回走,路邊的細小情況都看在他的眼裏。
路邊偶爾會有很漂亮的花,這些花美得讓人心亂,隨著微風搖曳著身姿,有著宛如少婦一般的致命誘惑。
這是罌粟花,這些零星的花算不上什麼,可是卻告訴他一件事,被隔絕的那個山坡有很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