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雖然同情阿珍,姚逸遙卻沒時間耽擱,他來來回回把大爺家的水挑滿了,這才來到阿珍家。
阿珍已經從河邊回來,看到他沒耍賴,心裏的氣消了大半。
姚逸遙找到她家水缸,看到缸裏還有水,這個女人讓他挑一個星期水隻是氣話而已。
姚逸遙拿起水桶就要往河邊走,阿珍這才說話:“你不累啊?全身都是汗了也不知道歇歇。”
姚逸遙頓了一下,明天一早他就要離開,如果不幫阿珍挑水,他就真食言了,哪怕幫她挑一擔水也行。
“我先把水給你挑滿再說。”姚逸遙說著繼續往外走。
“明天要走?”阿珍問道。
“這……嗯!”姚逸遙小聲答應著。
“你答應了一個星期,你想耍賴?”阿珍聲音帶著遺憾,還有點小小的委屈。
“阿珍,我有重要的事,等我忙完了,回來給你補上。”姚逸遙隻得解釋。
“男人都這樣,說好的話都不記得,你走吧,我的水我自己挑。”阿珍的聲音開始哽咽。
姚逸遙有點不知所措,好好的怎麼還哭了起來?被人聽到怎麼解釋?
他抬頭看著阿珍,這是他第一次好好看阿珍的臉,阿珍年紀不大,也就二十來歲,山裏女孩結婚早,這麼年輕就變成了寡婦。
阿珍皮膚白皙,最吸引人的是她的眼睛,眼睛又大又黑,長長的睫毛微翹,讓她的眼睛更生動。
這時阿珍的眼睛裏蓄滿淚水,平添了楚楚可憐的美麗,這和河邊的潑辣完全兩樣。
她好好看著姚逸遙,眼神裏有期待還有點不舍,姚逸遙心被觸動,這個女人需要他。
他走到阿珍身邊,伸手把阿珍摟進懷裏,阿珍沒有拒絕,任由他摟著。
在姚逸遙懷裏的阿珍身體微微顫抖,姚逸遙的腦海裏卻是兩人在水裏滑溜溜抱在一起的畫麵。
再好的花也需要雨露滋潤,姚逸遙心一橫,抱著阿珍進了臥室。
他慢慢脫下阿珍的衣服,阿珍平坦的小腹,兩顆粉紅的小葡萄呈現在他麵前。
阿珍閉著眼睛,雙手拽住床單,很緊張的樣子。
姚逸遙早就蓄勢待發,根本沒注意阿珍微微顫抖的身體。
臥室裏一場激烈的討伐之後,姚逸遙乏力的下了床,床單上一朵盛開的小花讓他一驚,他看著阿珍說道:“阿珍,你……你是第一次?”
阿珍羞澀的點點頭,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
不是說小寡婦嗎?怎麼可能?姚逸遙很懊惱,自己不過逢場作戲,怎麼可以壞了女人的清白,他負不起這個責任。
“我……我……以為你……”姚逸遙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以為阿珍寂寞很久,需要男人的撫慰,所以才做了這些,可是結果卻是這樣,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不能喝酒,接連兩天都喝到半夜,醉得不省人事,第三天回門,死在娘家的酒桌上。”阿珍輕聲說道。
姚逸遙開始同情她的丈夫,這個男人能娶到阿珍不知道心裏多高興,可惜沒能嚐到女人的滋味就完蛋了,隻怕死都不會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