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流聽說姚逸遙請他喝酒,心裏很抗拒,現在還是上班時間,而且他穿著警服,怎麼可以出入這些娛樂休閑場所。
看到姚逸遙的眼神,心裏一下轉過了彎,這小子肯定有什麼打算。
他點點頭說道:“酒吧屬於高消費場所,你出錢。”
“可以,算我請客。”姚逸遙很淡定的說道。
鐵公雞也這麼大方?張飛流感覺自己跌進圈套,可是又想不出會是什麼圈套,不管他,反正自己不掏錢就行。
相思雨酒吧有點名氣,上了出租車一說司機就知道,而且看他倆的眼神有點怪異,似乎害怕他倆。
司機拉著他們穿過幾個巷子就到了,沒敢在大道上繞圈子。
兩人下了車,看著相思雨的牌匾很普通,想象不出這個不起眼的地方能生意興隆。
現在還是白天,或許時間還沒到。兩人走進酒吧,吧台的服務生看到他倆微微一愣,特別是看到穿著警服的張飛流,更是顯得唯唯諾諾。
他倆找個僻靜的地方坐下,服務生很快走了過來。
“兩位,我們老板還沒來酒吧,如果找他有事,我現在給他打電話。”服務生很禮貌的說道。
“不必,我們來看看,先給我們上點酒水,老板來了讓他過來聊聊。”姚逸遙很隨意的說道。
服務生有點猶豫,他小聲回答:“老板說見到局裏的人馬上給他打電話,千萬不能怠慢了領導。”
姚逸遙笑笑說道:“飛羽還挺知趣,好了,等他來了再說,你下去吧,今天隻是想喝點酒罷了。”
服務員點點頭走了下去,姚逸遙看著張飛流說道:“這個飛羽會不會姓張?”
“滾,別想著給我找親戚。”張飛流沒好氣的說道。
姚逸遙哈哈一笑說道:“你是飛流直下三千尺,他是羽飛上天,即便是親哥倆也不奇怪。”
“拿我的名字取笑,你自己的名字怎麼不說說,姚逸遙,搖一搖,知道的是個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農夫果園。”張飛流白了他一眼說道。
“沒事,把我當飲料也行,喝前搖一搖。”姚逸遙一點不生氣的說道。
說就說了,他邊說邊晃動一下身體,很有做廣告之嫌。
兩人玩鬧著,服務員端著托盤走了過來,托盤上放著一瓶紅酒,看著就很有檔次,還放著幾盤小零食,算是給他們佐酒的。
“兩位領導先喝著,我們老板馬上過來。”
服務生放下東西小聲說道。
小聲說話好像是酒吧的規矩一般,姚逸遙天生大嗓門也變得很溫柔,他低頭對張飛流說道:“說好了,今天算我請客,咱們放心喝。”
他的聲音服務生還是聽到了,微笑著說道:“領導說笑了,這酒我們這裏賣一萬八,哪敢收您的錢,老板說了他請客,你們放心喝吧!”
張飛流這時總算知道自己栽哪了,姚逸遙算準他穿這身衣服來這裏沒人敢收錢,所以那麼大方的說請他喝酒,沒辦法,又被這家夥治傷了。
酒送來了,張飛流看著姚逸遙,不知道這酒敢不敢喝,哪知道姚逸遙已經把酒倒好,遞給他一杯說道:“喝吧,這酒這麼貴,下次不定什麼時候才能請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