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監舍和南河市的監舍不一樣,靠牆一溜大通鋪,整整齊齊擺放著被子,好像沒他的地盤。
七八個男人坐在小馬紮上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什麼身份,進了這裏還這麼淡定的人不多,要麼是不懂規矩,要麼就是背後有高人,要不就是很有錢,可以擺平所有事。
姚逸遙臉上沒有恐懼,所以不像不懂規矩的新人,他更像背後有人的那種派頭,背後有人,很快就能出去,而且還會有人罩著。
坐在小馬紮上的人看了他一會兒,其中一個問道:“兄弟,什麼事進來的?”
“女人!”姚逸遙淡淡的說道。
“女人?因為女人打架還是被女人陷害,或者玩女人不給錢?”
這話剛說完,這群人發出一陣大笑。
在他們看來,玩女人算不上什麼,要是玩女人不給錢出了事,那真是可笑的事,敢做這樣的事就要有這個實力,讓女人怕你才行,看著姚逸遙這麼年輕,說不定去開葷的時候沒錢,被女人反咬一口,所以才進了這種地方。
姚逸遙懶得解釋,反正自己心裏明白就行,這些人知道多了,反而看不起你,保持一點神秘感,這些人也不敢亂動手。
看到姚逸遙一言不發,這幾個人笑了幾聲反而沒趣,姚逸遙的冷漠也惹惱了他們。
即便背後有人罩著,也該懂得一些規矩,看著姚逸遙這個年齡,也不可能混得風生水起,頂多認識哪個老大,等著老大拿錢贖人,所以,這些人想給他定個規矩。
其中一個使個眼色,馬上有人站起來走到門邊,攝像頭裝在這裏,要想教訓新人,得把攝像頭擋住。
一塊黑布遮住了攝像頭,這夥人馬上站了起來圍住了姚逸遙。
“小子,新人的規矩沒人教過你嗎?”
“規矩?一般都是我給別人定規矩,所以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們。”姚逸遙很淡定的說道。
“這小子不知死活,給我打,打死沒事,大不了暴斃而亡。”
有人上了通炕,抱著被子靠近姚逸遙,用被子捂著打,身上看不出嚴重傷痕,他們也可以說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
可惜姚逸遙先出了手,他可沒耐心陪著他們玩兒,解決了再說。
五分鍾後,監舍恢複了秩序,這幾個人依舊坐在小馬紮上,隻不過眼神變了,姚逸遙給他們定了新規矩。
姚逸遙看著他們說道:“我餓了!”
一個人馬上站起來說道:“大哥,我家裏剛送的點心,你先吃一口,一會兒讓人給你買飯。”
另一個站起來說道:“大哥,我家裏送的燒雞,我還沒舍得吃,你先墊兩口,一會兒給你送好吃的。”
姚逸遙看到坐在那裏個頭最大的男人眼神變得很冷,知道他是原來的大哥,這時候看著手下獻殷勤,心裏自然不舒服。
他笑笑說道:“別客氣,找人送飯菜,我請客!不要考慮錢,想吃什麼盡管點。”
這些人睜大眼睛看著他,這麼點年紀就這麼有錢?難道是富二代?要真如此,這人真該留下來,今後他們的生活也不會這麼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