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守寒出去了一晚上,她能去哪兒呢?按照公玉守寒的性格,也不可能和什麼人出去約會,她性格孤傲,這個城市也很難有朋友,難道昨天去外地了?
姚逸遙回到家裏,心裏還是很不踏實,公玉守寒莫名出去一晚,他總感覺不是什麼好事,難道公玉守寒有了男朋友?這個想法他心裏很排斥,甚至討厭自己有這樣的想法,他霸道的認為,不管公玉守寒發生了什麼,既然來到這個城市,就應該規規矩矩、老老實實做自己的女人。
回憶起在公玉家族的老宅,他倆發生了那麼荒唐的事,時間過去了這麼久,他依舊能記住某些細節。
回憶讓他身體發熱,心裏有了躁動,可是空蕩蕩的家裏,隻能讓他更煩躁,更空洞。
公玉守寒,你到底還在不在南河?
姚逸遙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坐立不安,公玉守寒很明確的拒絕過他,甚至說話的口氣都帶著鄙視,可是現在他心裏卻隻有公玉守寒的影子,這是怎麼了?
姚逸遙在家裏轉了幾圈,心裏的慌亂絲毫沒有減少,反而有個聲音不停的讓他趕快出門,感覺去找公玉守寒。
他抓起茶幾上的車鑰匙,瘋了一般衝出家門。
再次來到別墅區,那個保安看到他走了過來,這麼一個能花錢的大爺,他還得還好伺候著。
“那人沒回來,要不這樣把,等她回來我告訴你,你也不用總在這等著。”
“她昨晚和誰一起出去的?”
“你都看到了,和她的司機一起出去了,我們都很奇怪,她這個司機也太敬業了,24小時貼身跟著,你說,這個男人會不會就是她的男人?”
她的男人?這個稱呼讓姚逸遙很不爽,公玉守寒居然有了男人?不對,這事不該是這樣的,想想公玉守寒剛離開公玉家族,怎麼可能馬上有了男人?
姚逸遙心裏上火,也想不了那麼細致,他看著保安說道:“公玉守寒的門牌號多少?”
保安看著他,心裏有些慌,難道這個人想進小區鬧事?這可不是小事,要是鬧起來他的工作就要丟了。
今早剛拿了錢,現在翻臉也不好看,保安連忙說道:“她沒回來,你去也是白去,要不你在這裏等會兒,她回來了我先不給她起限行杆,你就有機會堵住她的車,到時候你倆說幾句。”
保安說完,裝作很忙的樣子離開,心裏卻打定主意,最好馬上請假,過了這兩天再來,到時候有什麼事和他也扯不上關係,總不能讓沒捂熱乎的錢飛了。
姚逸遙卻沒打算讓他走,公玉守寒下落沒查清楚,想耍滑頭沒那麼容易。
他一把抓住保安的衣服,一下把保安提溜回來。
“我現在去看看她家裏有沒有線索,趕快告訴我他的門牌號。”
“先生,你就放過我吧,我丟了工作,家裏一大家子吃啥喝啥?我一個農村苦孩子,找個工作不容易,你就別為難我了。”
“我也是苦孩子,你拿我錢的時候那麼順手,現在想推得幹幹淨淨,你當我傻啊?”
“你那是信息費,你自己說過的,隻要我不把信息告訴別人。”
兩人正拉扯著,一輛瑪莎拉蒂開到了小區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