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逸遙剛解了毒,身體很虛弱,這時候他不想和喇嘛硬碰硬,悄悄離開了小區。
等他回到酒店,郝叔還在焦急的等著他,見到他回來,連忙上去握住他的手。
郝叔的手勢讓姚逸遙心裏一驚,因為郝叔暗中搭了他的脈。
原來郝叔會中醫,卻故意隱藏了這個本事,低調的守著老夫人,安心做一個忠仆。
“姚先生,剛才出去辦事順利嗎?”
“不順利,差一點死了。”姚逸遙輕描淡寫的說道。
郝叔不驚訝,接著說道:“和大小姐的事有關係嗎?”
“算是吧,有人不願意我查下去,請來了西域的喇嘛。”
“你……中了蝕骨冰?”郝叔小心的問道。
“是!”
“啊!這……這怎麼可能?”郝叔長大了眼睛說道。
姚逸遙也大吃一驚,沒想到郝叔聽說過蝕骨冰。
“郝叔,你認識蝕骨冰?”
“認識,早些年和太姥爺去過西域,聽說過這種陰毒之極的毒藥。”
“你知道這毒藥的配方嗎?”
“配方?這種藥是用被冰雪掩埋上百年的屍骨煉成的,屍油加上蟲毒,加上特殊香料,不同的人加不同的香料,煉製這種毒物的人都會驅趕惡靈,被煉製毒藥的屍體靈魂不散,被這些惡毒的煉屍人驅使,直到魂飛魄散。”
原來如此,難怪屍寒入骨,還有蟲毒蝕骨,一般的植物提取的解藥根本沒辦法。
“郝叔,會這種毒物的人多不多?”
“不多,畢竟藏教對死去的人很尊重,會這種毒物的人都是邪教,不被藏教承認。”
紮措的確承認他被藏教驅趕,看來這是真的。
姚逸遙點點頭,微笑著說道:“謝郝叔,我知道該怎麼對付他了。”
郝叔擔心的說道:“姚先生,我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姚逸遙猜到了他擔心什麼,笑著說道:“郝叔,放心吧,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動他,但是他要是執迷不悟,留著他也是禍害。”
“小懲即可,他是公玉家族唯一的男丁,你懂我的意思嗎?”
“這也是老夫人的意思吧?”
“這個……唉!這都是我的意思,要照著老夫人的意思,隻怕要出大事。”
“為什麼?”
“窩裏鬥受傷的都是家裏人,公玉家風風光光這麼多年,要是這麼散了,我心裏不忍。”
“好吧,你讓他離喇嘛遠點,這個喇嘛我不會留著他。”
“唉!好吧,我勸勸他。”
郝叔離開了,姚逸遙泡著熱水澡,心裏還是想著事情。
公玉守墨請來喇嘛對付他,難道隻為了公玉守寒的事?需要這麼惡毒嗎?他不僅要公玉守寒死,還要自己死,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還有,是誰告訴他老夫人懷疑他,慫恿他對付自己?
公玉家族就像一鍋漿糊,越攪越亂,姚逸遙有點摸不著頭緒,這麼下去,暗中陷害他的人都不知道是誰,隻和公玉守墨這個傀儡瞎鬥一氣,最後兩敗俱傷毫無意義。
熱水浸泡之後,姚逸遙恢複得更快,第二天一早,他再次來到林霄家門口等著。
門很快就開了,是喇嘛來開的門,這次姚逸遙有了防備,門打開的瞬間,他就跳到了一邊,隨著身體跳開,手裏的地獄草也撒了出去,正好撒在喇嘛的正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