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政和把姚逸遙送到酒店,姚逸遙下車的時候,他微笑著說道:“能和姚先生同路很愉快!”
這話看似很簡單,姚逸遙心裏卻有種不一樣的感覺,他能和公玉政和一條道嗎?或許他倆注定這輩子都很難同路。
他笑笑沒說話,進了酒店大堂。
等公玉政和的車離開,姚逸遙聯係了自己人,約他在酒店附近咖啡店見麵。
姚逸遙剛到咖啡店坐下,劉朔本就到了,這麼快能到,這家夥應該就在附近。
劉朔本剛坐下,姚逸遙就說道:“昨晚你在哪裏?”
“除了酒店房間進不去,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今天我的車跟著你和公玉政和,你沒看到?”
姚逸遙的確沒注意,他心裏一直想著很多事,忽略了身後的車輛。
姚逸遙深深歎了口氣,說道:“昨晚的事看到了?”
“沒看懂,你怎麼忽然不見了?”
還真是被他看到了,看來很多事情想瞞也瞞不住了。
姚逸遙沒說話,能不解釋接不解釋,說了也沒人能理解。
“你們查到公玉守墨什麼問題了嗎?”
“沒什麼問題,他今天關機了,林霄給他打幾個電話都打不通。”
“也查查公玉政和,這個人沒有外表那麼簡單,我覺得他現在給我們的印象都是他偽裝的,他在等時機,時機成熟才會露崢嶸。”
“你是說他故意隱藏鋒芒?”
“是,今天在他車上和他閑聊了幾句。”
“好,我馬上查。”
兩人說了幾句,劉朔本離開了咖啡館。
姚逸遙安靜的坐在那裏,他手裏端著咖啡杯,不經意的轉動著咖啡杯,好似在把玩這個漂亮的杯子,心卻不知道飄到了什麼地方。
時間過去了幾天,不知公玉守寒現在怎樣,公玉一大家子不慌不忙,各自心裏都有主意,難道真的是害怕老夫人怪罪?
其實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老夫人不會真的不管公玉守寒,這些人要想討好賣乖,出麵解決了這事比說多少好話都有效,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大家庭有大家庭的難處,有錢未必有溫暖,公玉家很真實的反應出有錢人家的冷漠。
公玉守寒從小生活在這樣的環境,所以性格才那麼冷漠。
他感覺自己現在就如自作多情一般,公玉家根本不著急,他卻上躥下跳忙得不可開交,不知道在公玉家眼裏是不是一個笑話。
笑話也罷,良心也罷,到了現在,他沒有退路,這次來到這裏,他沒有回頭路。
姚逸遙放下手裏的杯子,看著窗外穿流的車輛,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還不知有什麼故事等著他。
他放下一張票子,站起來離開了。
回到酒店房間,他特意看了看跳跳,原本打算把喇嘛給它補補,可是喇嘛太惡毒,害怕跳跳被他的心性影響,所以他改了決定。
跳跳還是很虛弱,軟塌塌的呆在乾坤袋,哪怕看到姚逸遙也沒出聲。
他後麵的計劃暫時不能讓跳跳去了,少了這個幫手,他很不順手。
他躺到床上,雙手枕在腦後,對付公玉家的人需要很謹慎,他布袋子裏的寶貝不能隨意使用,畢竟都會傷到人,不看僧麵看佛麵,看在公玉守寒的麵上,對這些人都要客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