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秀蓮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涼了,如果趙豐年也用手段要挾女人,跟姚大昌有什麼區別呢?
“趙豐年你真無恥!真無恥!”陳秀蓮不敢弄出大的動靜來,隻用拳頭在大藥櫃上擂著。
過了一會兒,陳秀蓮又覺著趙醫生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有事出去了。
陳秀蓮又想到了劉海莉,突然間她沒有了勇氣。無論從哪方麵比,她都不如海莉,在外人眼裏,劉海莉和趙豐年才是天生的一對。
村衛生室外終於響起一陣熟悉的腳步聲,一道手電的光亮透進來,陳秀蓮的心又亂亂的,她剛想藏起來,趙豐年的手電已經打到藥櫃後。
“陳秀蓮!”趙豐年驚喜地叫著,他關掉手電朝陳秀蓮撲過來。
陳秀蓮怕趙豐年撲空,不敢躲避,被抱個正著。
趙豐年湊過嘴去親陳秀蓮。陳秀蓮聞到他濃鬱的酒氣,不覺偏過頭去。
趙豐年雙手捧住陳秀蓮的頭,狠狠地吻下去…
陳秀蓮緊閉著嘴巴,用力推著趙豐年。
趙豐年一惱怒,用力撕開陳秀蓮的襯衫撲到她懷裏吃。陳秀蓮喲了一聲,一拳砸在趙醫生臉上,趙豐年的臉都被打麻了,他突然抱起陳秀蓮把她死死頂在木板牆上。
“你放開我!”陳秀蓮雙腳懸空,想掙紮也使不上力氣。
“趙二春老婆,你裝什麼呀?這麼晚了在等我,還不是為了那個事兒?”趙豐年可能是酒喝昏了,說的話也不像話了。
“你放屁!你不是人!”陳秀蓮氣得好想扇趙豐年幾個大耳光,把他扇清醒。
“我…我不是人,我…是什麼!”趙豐年的舌頭都大了。
“你是畜生!”陳秀蓮被趙豐年抱在腰間壓在大廊柱上,他那個那兒正頂住中央,讓陳秀蓮覺得很難堪。
“我是畜生,你們…你們女人比畜生都不如,見到男人就脫褲子!”趙豐年說著要剝陳秀蓮的褲子,可是陳秀蓮抱在他手上,怎麼都脫不下來。
“誰見了你脫褲子呀?”陳秀蓮問。
“桃…楊桃村的女人…都脫…”趙豐年打了個飽嗝,想吐。
陳秀蓮突然有些可憐趙醫生,她也明白了姚大昌為什麼有那麼多女人,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女人為了利益,男人為了貪欲,男女之事又是誰對誰錯呢?
飽嗝過後,趙豐年愣了好久,才抱起陳秀蓮朝屋裏走去。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陳秀蓮用力捶打著趙豐年的後背。
趙豐年像塊木頭似的,根本聽不見陳秀蓮的懇求,他把陳秀蓮摔在床上,抓住她的褲管往下拉。
陳秀蓮沒想到自己處心積慮跟趙醫生好,竟是落個這樣的場麵,她氣惱地從床上溜下來,又被趙醫生拉了回去。
“趙頂天,你醉了,先歇會兒。”陳秀蓮隻得好言相勸。
趙豐年沒有應她,一雙手在黑暗裏亂摸,扯她的衣裳和褲子。
陳秀蓮躲到床的裏麵,趙豐年爬到床上像座山似的把她擠住,一時動彈不得。趙豐年很快剝開陳秀蓮的衣裳,揉了她的柔軟像捏湯團似的撫著,陳秀蓮又氣又羞,一陣酥癢很快蔓延到全身。
趙豐年的粗魯和狂野讓她有些害怕,可她對趙豐年的愛是發自內心的。
“陳秀蓮…陳秀蓮…我想你…”趙豐年聽出來是陳秀蓮,喃喃著把嘴湊了過去。
陳秀蓮隻覺著胸頭一熱,趙豐年嘴裏的酒氣仿佛也到了她身上,熱得難受,癢得酥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