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心甘情願的。你說過見紅了,我就長大了。你不要再把我當小女孩好嗎?”歡歡緊緊抱住趙豐年,光光的小腹在他的肚皮上蹭來蹭去。
趙豐年輕輕揉著她細細的絨毛兒,愛憐地把褲子拉上來。
“蜂蛹該悶好了,我們去吃。”趙豐年說。
“我不吃。”歡歡賭氣道。
“你不吃,我叫你娘過來吃。”趙豐年說。
“別提我娘。你跟我娘的那個事兒,我現在想清楚了。”歡歡生氣地說,“是不是因為這個,你才不敢跟我好?”
“我…我跟你娘真沒有事兒,那天她真吃醉了,我也是第一次吃酒,頭腦迷迷糊糊的,不過我們真沒事。”趙豐年知道歡歡說的是小麥地裏的事。
“反正你不跟我好,你們就有事兒。我…我會恨你的。”歡歡說。
趙豐年說不過歡歡,摟了她的小腰往回走,歡歡不肯。
趙豐年隻好答應她等考試結束,兩人可以處朋友。
“為什麼現在不可以?”歡歡還是不死心。
“現在我是師傅,你是徒弟,當然不可以了,會被人笑話的。”趙豐年說。
兩個人回到土坎下,燒過的幹柴堆已經熄滅了,隻有零星的碳粒還紅著。
歡歡拿了一把小鋤頭沿著土蜂的進出口挖進去,不一會兒,一股香氣帶著滾燙的水汽湧出來。
趙豐年打著手電照去,密密麻麻的蜂蛹像一粒粒玉石一樣排列著,一些死去的大蜂落在邊上。
歡歡把邊上的黃土又挖掉一些,整個蜂巢都露了出來。
趙豐年捉了幾個蜂蛹一吃,果然比大蜂鮮美-嫩。
“我去拿些酒來,我們慢慢吃。”歡歡說。
“別去了,天那麼黑,荒天野地的,危險。”趙豐年說。
兩個人一邊捉著蜂蛹一邊吃,歡歡不時看看趙豐年,突然抱住他親了一個,把一大口蜂蛹喂到他嘴裏。
趙豐年摟著歡歡激動地抱在一起,他不敢動,歡歡這個小妖精隨時都會點燃他最野的欲望。
趙豐年沒有動她,歡歡當然沒有更多的想法,畢竟剛剛成長,對男女之事還是很生疏。
她隻知道跟趙豐年在一起很舒服,時間過得很快,隻知道自己的身體喜歡跟趙豐年的身體在一起,那種癢癢的感覺讓她迷醉。
“趙醫生,今天晚上你不要回去吧,我們…我們就這樣在一起。”歡歡說。
“小姑娘,我們明天還有做事呢。”趙豐年笑著說。
歡歡的一對小柔軟輕輕地在趙豐年寬厚的胸膛上蹭著,那種脹脹的感覺緊緊攫住了少女的心。
她多想趙豐年火熱手掌來搓揉,來愛撫。
趙豐年被歡歡弄得額頭冒汗,褲子都差點撐破了,這個該死的小女人有著擋不住的媚惑。
“歡歡,我們回去吧,你娘會等久的。”趙豐年說,他真怕出事。
“你是不是想我娘了?”歡歡仰著臉問。
“你亂說。”趙豐年氣得想打她。
“我沒亂說,娘每次看你的眼神都怪怪的。”歡歡說。
趙豐年撇了歡歡就走,自己要是陷入她們娘倆說不清的糾纏裏,日子肯定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