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說完,開門走了,剩下趙豐年和女鄉長在房間裏大眼瞪小眼,兩人好一會和說不出話來,都默默地躺到床上,睜著眼睛睡覺…
第二天早上,女鄉長坐在辦公桌前打電話叫派出所有人把姚大昌和劉大春帶過來,她重新審問了一番,說你們兩人如果願意把代簽扣發的錢退給村民,她就放了他們兩人,否則把他們帶到縣城的大牢裏關上幾年。
姚大昌一聽嚇住了,連忙說願意退。
結果女鄉長限他們兩人一個月之內把錢退給村民,並且要村民親自簽字或蓋手印,然後就把他們兩人放了。
派出所的人和姚大昌,劉大春都走了,女鄉長才打電話給趙豐年,說她放人,但要姚大昌和劉大春把錢按表上的數字發給村民,要他回楊桃村監督他們落實這件事。
趙豐年隻能答應,說這樣處理也好。
話雖然這麼說,但趙豐年想讓陳秀蓮和顧曉梅當村幹的事就擱下來了,心裏很不舒服,心想打機會一定還去去馨怡賓館把那女老板娘狠狠地幹一次才解恨。
跟女鄉長一起吃過中午飯後,趙豐年回到楊桃村。
午後的西場很安靜,姚大昌回到楊桃村就下令山林封了,不允許上去砍伐。
趙豐年約劉海莉到鬆樹林去散散心,劉海莉讓趙豐年先走。
走到鬆樹林裏,趙豐年並沒有看到劉海莉來。
太陽光透過閃亮的鬆針落下來,把地麵映得斑斑駁駁,趙豐年靠在一棵大鬆樹底下休息片刻,喝了幾口水,劉海莉還沒有要出現。
鬆樹林裏的空氣真好,隱隱有花的香味兒,太陽的味道也特別好,不是很熱,暖洋洋的,催得人想困。
趙豐年在大鬆樹下靠了片刻,睡意上來了,昨天晚上後來又跟女鄉長折騰了大半夜,身子有些乏。
趙豐年雖然知道在樹林睡覺很危險,可睡意還是擊敗了他,眼皮子一拉,頭一歪,進入夢鄉裏。
劉海莉中午回家要照顧一下家人,來得遲了,到了鬆樹林,卻不見趙豐年,她有些著急,又不敢大聲喊叫,隻好四處亂找。
不一會兒,鬆樹林下麵的毛竹林裏傳來一陣腳步聲。
劉海莉以為趙豐年來了,驚喜地探頭招呼,卻見姚大昌和楊葉柳上來,她喊到喉嚨頭的嗓音硬生生收了回來。
“姚大昌和楊葉柳上西場幹什麼?”劉海莉覺得太奇怪了。
姚大昌是村長,山裏的東西要什麼沒有。
她悄悄躲到一片金竹叢後。
姚大昌和楊葉柳慢慢走上來,一邊走一邊小聲地說著話。
劉海莉躲藏的金竹叢和上山的路隔得太遠,她聽不清楚,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看到姚大昌和楊葉柳雙手空空,隻帶了一些繩索,明白兩人上山絕不是為了獲取山貨。
她悄悄靠了過去,躲在一株大鬆樹後麵,她知道這樣很危險,可強烈的好奇心戰勝了恐懼。
“浸水洞這麼大的地方,我們怎麼找呀?”楊葉柳說。
“今天找不到,我們明天再找,明天找不到後天再找,總會找到的。”姚大昌說。
“你去求求三姑,也許她會告訴你,你說過三姑打小就疼你。”楊葉柳說。
“你別做夢,我什麼辦法都用盡,三姑愣沒鬆過嘴。”姚大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