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應、孫狼兩個這會不敢說不從,也隻得在人群之中應諾,隻有徐庶一言不發的看著劉琮,劉琮上前一步,向著徐庶一禮道:“元直,我也不敢就請你入我門中,隻是你漂泊良久,就不想在令堂身前近孝嗎?”徐庶神色一動,劉琮又道:“我知元直看不起曹操那樣的****,可是元直想想,這天下不會隻有我一個人認得你,一但那一天你真的投到了那一位你看中的明主幕中,可是曹操卻想要控製你,你在穎川的老母兄弟還能躲得過去嗎?”
徐庶臉色大變,劉琮又道:“我這裏雖然門庭窄小,可是我向天明誓,日後隻要你不管看中了任何一家門庭,都可以帶著你的家小離開,你考慮一下吧。”
徐庶看著劉琮的眼睛,劉琮眼中清澈無波,若水流華,他感覺到了劉琮的真誠,於是拱手道:“徐庶願追隨主公!”李嚴在一旁道:“使君是荊王之子,我們都算是荊王部下,所以徐兄還是稱呼使君吧。”徐庶應言改了稱呼,劉琮哈哈一笑,道:“還是馬上派人把令堂和令弟都給接過來吧,我知道令弟有癆症,如今神醫張機張太守就在荊州,可以請他為令弟診治,早去了病根才是。”
徐庶的弟弟徐康就是因為癆症早逝,這才使得徐母無人供養,被曹操騙到了許都,最後恨兒子棄明投暗,自縊而死,劉琮可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這才好心提醒了徐庶,倒並沒有真的看中徐庶的才華,必竟徐庶在劉備手下時間有限,沒有什麼機會展示自己的才華。
劉琮和徐庶說完話,回頭訊問的看了一眼普元,普元笑道:“山上信火早就燃起了,武安國應該已經把人給救出來了。”劉琮大喜,叫道:“諸位,請跟我來!”說完轉身向莊外而去,眾人眾人一齊跟上,隨著他出了郭家莊,躲在暗處的王適也急忙帶著三個兄弟逃了,這回他們算計錯了,回頭隻能找蔡瑁救命了。
卞喜一行人拚命的向著臥牛山逃去,剛到山口就聽喊聲殺聲起,武安國、周倉二人陪著王威殺了出來,卞喜向著山上望去,隻見山頂火焰衝天,他腦袋嗡的一聲,險些從馬上掉下去,對麵的王威看到他之後,咬牙切齒的叫道:“卞喜小兒,我看你這會還有什麼詭計可使!”說完催馬向著卞喜衝了過來。
卞喜那裏敢擋,撥馬就走,身後的吉凱提狼牙棒來迎,周倉在一旁殺出,手中舞一條黑纓大鐵槍,隻一槍就把吉凱給搠下馬去了。
卞喜向北而逃,一邊走一邊叫道:“你們給我等著,我回去之後,請曹丞相發兵,繞不了你們!”說話間就到了一處鬆林外麵,隻聽一聲馬嘶,跟著一個紅麵大將催馬從樹林之中出來,兩隻鳳眼睜開,冷冷的道:“鼠輩,你哪裏走!”正是關羽關雲長,原來他領軍到了之後,並沒有親自攻上山去,在關羽看來,這樣戰鬥實在不配讓他親自出手,正好魏延帶了武安國過來,他就讓魏延、武安國二人帶兵衝山,由周倉引路,這臥牛山周倉住了三年,閉著眼睛都能摸上去,自然輕易就到了山中大寨,一舉破敵,救出王威,而關羽一直在這裏等著他們,沒想到卻把卞喜給等來了。
卞喜哪敢和關羽交手,大喝一聲:“錘來了!”向著關羽的臉上虛晃一下,然後撥馬就走,誰想關羽並不上當,催馬追了過來,赤兔太快,轉眼就到了卞喜身後,卞喜驚叫一聲,回手拋去,這一回真的把鏈子錘給丟出來了,向著關羽的臉上打去。
關羽冷哼一聲,鳳目突然睜圓,大刀向上一送,鏈子錘的錘頭正好打在了刀杆之上,連繞七、八個彎纏住了刀杆,卞喜再向前衝,一下就被拉住了,他想把錘丟了,可是他這鏈子錘上有一個皮套,套在他的手上一時之間怎麼也解不下去,急切之間卞喜繞樹而走,隻盼著借大樹之力,把錘給扯回來,那知關羽大吼一聲,雙膀用力一拉,卞喜呼得一聲,從馬上飛了下來,貼在了大樹上,撞得天錯地暗。
還沒等卞喜清醒過來,關羽催馬衝到,一刀劈去,把碗口粗的大樹和卞喜一同劈成兩截。
翟元、羅劍、焦用三個差點沒嚇昏過去,那樹有碗口粗細,就是拿斧子砍也不能馬上砍斷,何況鏈子錘的鏈子鎖著,關羽無法把刀輪得太開,就是這樣,仍然一刀斷樹,這要什麼樣的刀力啊,三個人也不敢去想了,各自催馬而逃,他們怕被身後的人給追上,一人找了一條路走。
王威看準了翟元追去,武安國則緊追羅劍不放,周倉剛要去追焦用,斜刺裏竄出一匹馬來,馬上正是廖化,輪三尖兩刃刀攔住了焦用,戰不數合,一刀劈焦用於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