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根本一點都不想知道,甚至想自己跟陸斯年沒有一絲的關係。
但是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隻能硬著頭皮對他點頭,“我想知道。”
“好。”這一次陸斯年回答的非常爽快,他果決道,“明天我去接你下班,你跟我一起吃晚飯,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我是掉進陷阱的綿羊,生殺大權都掌握在陸斯年的手裏,隻能順從他的安排。
陸斯年在替我包紮了傷口後離開,大概是又回了宴會廳,畢竟他是今天的主人,至於他會不會對付高明偉我不知道,也沒有時間去想這個。
周齊在不久後進了休息室,是陸斯年吩咐他送我回去。
我們走的是酒店的VIP通道,一路上都沒遇見其他人,也省了我不少的麻煩。
等到了小區樓下,下車前,我取下脖子上的藍鑽項鏈交給周齊。
“周助理,麻煩你把這個送回造型工作室。至於裙子,我會盡力修補,然後親自送回去的。”我掃了一眼裙子上的裂口,心中肉痛到不行,不知道到時候要賠多少錢。
周齊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幽幽的說了句,“陸總付過錢了。”
“嗯?”我聽不懂其中的意思,一臉疑問的看向駕駛座上的周齊。
周齊見狀,補充道,“江小姐,你身上的每一件物品,在走出造型工作室的那一刻,陸總就付了錢。如果要還,請你還給陸總,我沒有權利代收。”
一聽是要還給陸斯年的,我頓時就泄了氣。
跟周齊說了聲謝謝後,拉著撕裂的裙擺下車,目送他遠去的車尾燈,心中不驚感歎,有錢人的生活真的不是我能所想象的,如果我逃不出陸斯年的手心,以後又會有怎麼樣的風暴等著我。
***
隔天是周五,工作日的最後一天,馬上就是兩天周末,往常這個時候辦公室裏會變得人心浮動。
我心裏一直想著陸斯年的事情,一整個晚上都沒睡好,再加上手上的傷是傷在右手上,根本沒有辦法正常辦公。
而自從受賄傳聞和陸斯年的事情後,同事們看我的眼神就變了,讓我時常有種芒刺在背的感覺。
我更是不敢因為手上的一點小傷請假,隻能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腦上的文件假裝認真工作。
哪怕是這樣,還是有人不願意放過我,在我身後指桑罵槐著。
“你說有些人也真奇怪,都已經傍上了有錢的金主了,還出來上什麼班,這不是跟我們搶飯碗嗎?。”
“哼,人家說不定就是靠著這副白蓮花的樣子上位的,真不知羞,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身份,都是結了婚的老女人了,婚內出-軌還出的這麼高調。”
“真替她老公心寒,竟然娶了這麼一個狐狸精,頭上也不知道帶了多少頂綠帽子了,可真夠可憐的。”
“這種人,真是丟我們女人的臉!跟這種人在一個辦公室,呼吸著同一片空氣,我都覺得惡心,真臭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