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尊剛才救了被小混混欺負的邢心蕾!
難怪沫冉看上去情緒這麼差。
“那個,沫冉..其實尊跟心蕾,他們現在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複雜了,他們...”燕安南斟酌著詞句,試圖勸解兩句,看她伸手去抓酒瓶,還準備倒酒!嚇得他急忙一把搶了:“喂喂!你可不能再喝了!你已經醉了!這可是烈酒!要是喝出個好歹來,祁尊那王八蛋還不得廢了我啊!”
“他才不會管我呢,他隻會管他的..邢-心-蕾!他讓你送我回家,為了他的邢心蕾,把我丟給了別的男人..別的男人是壞人怎麼辦?你也不是好東西,你欺負小玉,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林沫冉已經醉了,語無倫次胡話連篇,像個孩子似的抓著燕安南吵嚷起來:“小玉呢?我要小玉..你又把她氣的離家出走了是不是?你快把她找回來啊——”
她一句小玉倒是讓他眼睛一亮,立馬掏了手機:“好好好,我現在就給你叫小玉,你可別鬧啊。”
電話撥過去,對方接聽,依然平靜無波的淡然語氣:“安南,有事嗎?”
“小玉,你能來一趟醉迷嗎?沫冉喝醉了,吵著要找你,祁尊那家夥送心蕾回家了,把她丟給了我,她這會兒心情不好..”
對方一聽,語調終於有了點波動:“她不會喝酒!你不要讓她再喝了,我馬上過來。”
“好,開車小心,我等你。”燕安南苦澀的笑笑,收了手機。
如今想要見你,沒有理由都不行,可是理由成千上萬,隻不過是,我想見你。
看了眼醉貓似的林沫冉,他都開始嫉妒她了,小玉竟然把這丫頭緊張成這樣,聽說她醉了、委屈了,一點猶豫都沒有,立馬就趕過來。
他伸手拿了桌上的大半瓶烈酒,仰頭就灌,心想著,‘醉了也好,醉了我也可以賴著你了,哪怕賴上一小會兒也好。’
隻是某少爺忘記了,醉迷本來就是他的地盤,他就是醉死在裏麵,小玉都不會管的,更何況有一大票員工排著隊想要伺候他。
大半瓶烈酒一口氣下肚,燕大少爺擺明了也想醉,他也就沒再製止林沫冉了,讓她在酒架上胡亂抓了幾瓶酒過來,就跟她各自悶著喝起來。
小玉趕到的時候,林沫冉早已醉的不省人事,燕安南也醉得東倒西歪了,她一進去就被他一把拉住了,用力一扯她便倒在了他的懷裏,滿鼻息濃烈的酒味兒。
她眼裏閃過傷痛,很快鎮定下來,伸手去推他的胸膛,不慌不亂的語調:“燕安南,這個手段很低劣,隻會讓人覺得,你是個偽君子。”
“在你眼裏,我本來就是個小人、是個偽君子,無所謂了..”燕安南酒精衝上了頭,借著酒勁兒什麼也不顧了。
小玉回來有一段時間了,跟他一直是這種不冷不熱的溫暖,這種疏離感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她隻字不提她表妹的事,也不質問他,不衝他發火,這分明就是恨他恨得永遠不會原諒了,她請了偵探,暗中在查找劉妙妍的下落,其實她明明知道人就在他的手裏,但是她就是不開口找他要,不撕開他們之間的問題,連這點糾纏她都不想跟他有。
小玉,你絕情起來,估計這個世上,無人能及了。
他心口一陣抽痛,低頭瘋狂的吻上了她的唇,把她冷靜的話語一並吞了下去,一沾上她甜美的滋味,這一個多月的望眼欲穿、相思成疾,讓他瞬間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一隻手掐著她的後腦勺,一隻手死死的箍住了她的腰,恨不得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去。
一番深吻後,他擁著她起身,不顧她的劇烈掙紮,跌跌撞撞的進了裏麵的休息室——
“燕安南!”一起跌倒在床上,小玉終於慌了,她用力的拍打著他的肩背,奮力的掙紮,眼中滿是恨意:“我不管你是真醉也好,假醉也罷,就在這裏停止,以後我們還能做個熟人,否則...唔唔....”
原來這樣你才會有情緒波動,你才會把恨意露出來,你若是連恨都不想給我,那麼我該如何說聲對不起?
燕安南完全失了理智,直接撕了她的衣服,低頭堵了她的唇,撬開她的貝齒,舌尖再次侵犯了進去,瘋狂的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吸取著她的甜蜜。
兩把扯了自己身上的衣褲,壓上她,死死的控製著她,忽然舌尖一疼,被她一口咬破了,血腥味兒幹擾了她的甜美,疼痛反而讓他更興奮了,這種感覺很踏實,小玉終於完好無損的回來了,他想抱她,想吻她,想感受她,這種思念快要把他折磨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