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會兒回家馬上先洗個澡吧,那小家夥兒鼻子靈著呢。
低頭看了看表,時間也不早了,回到包廂打算跟遊觀打個招呼就走。
沒想到,遊觀直接揮了揮手,散了局子。
看著遊觀靠在車上吹風,“不玩了?”
遊觀輕蔑一笑,點了根煙,把煙盒一遞,賀之鬆擺擺手拒絕了。
“今兒瑾年有事來不了,那張少裝的跟個什麼似的,扯著一幫子孫子黏上來,給他點兒麵子,都他媽敢開染坊了,嘖——”遊觀抖了抖煙灰,“要不是你,今兒我都沒打算來。”
“得,那等哪天餘瑾年有了閑,咱在聚一聚,”賀之鬆捋了捋額前的發,燈光隱隱打在臉上,愈發顯得英俊帥氣,“瑾年這兩年接了餘家,可是越發的忙了。”
“還說他呢,你不也是嗎,在國外我都知道賀三少難得一現啊。”
“你真不會金屋藏了個嬌吧?連兄弟我都瞞著,太不夠意思了吧?”
“去你,別亂猜,是我家苗苗,最近黏我越來越緊了。”
雖然知道賀之鬆基本不可能養什麼金絲雀,但親耳聽到賀之鬆提到他家貓,遊觀還是蠻驚訝的。
“你家那貓絕對是成精了吧,把你迷成這樣,”遊觀把煙掐了,“先不提別的,我想想,它今年得有……七歲、二十四歲……我去,十七了!老貓一隻了吧。”
“去你,我家苗苗年輕貌美著呢!”賀之鬆錘了一下遊觀,“寶貝兒特殊著呢!”
遊觀肉麻的誇張抖了抖,斜眼打趣道,“你家寶貝兒一直沒絕育吧?”
“小家夥兒一直不同意,每次聽到要帶她去,毛炸的都能紮人,這些年她也一直很健康,就隨她了,怎麼?”
遊觀一臉不懷好意,“給你家貓配個種?下一窩,送我一隻,我家老太太一直想養一隻。”
看著賀之鬆麵無表情,遊觀就知道這玩笑開的有點過了,“哎哎哎,開玩笑的,我對你家寶貝兒可一點沒有覬覦之心啊。”
賀之鬆麵色仍泛著冷。
知道賀之鬆是真生氣了,遊觀連忙把車門打開,“賀少爺,我的賀少爺,咱回家吧,也不早了,別讓小寶貝兒等急了不是~”
聽到這,賀之鬆緩了臉色,坐進後座,“那我先走了,”停頓了一下,“記得讓司機送你,別酒駕。”
“知道了,賀少爺,改天再聚吧~”遊觀一臉浪蕩的回答道,把車門關上了。
回到那棟臨湖的二層小別墅,賀之鬆第一時間就跑去洗了澡,圍著浴巾就出來了,坐在床上,擦著頭發,準備接受白鶴的審視。
白鶴拍下節奏大師最後一個鍵,慵懶起身,繞著賀之鬆慢慢的走了兩圈,“苗苗,這次我總共就抿了兩小口紅酒,哎,你別說,遊觀那小子之前從來不喝紅酒的,果然出了國被他哥改造過就是不一樣了。”
賀之鬆一直知道他家苗苗非同尋常,雖然不知道他的話到底能聽懂多少,但就從一直以來苗苗的反應來看——絕對不會少。所以,賀之鬆養成了與他家貓對話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