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之鬆一下想起來了自己那天從公司出來多嘴的說出地那幾句話,沒想到白鶴還記著。
“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有,我不願意和別人在一起,他們都聽不懂我的話,我也不想去理解別人的想法。”白鶴本是躺在賀之鬆腿上吃著零食看著漫畫,這時卻突然坐了起來,她定定的盯著賀之鬆的眼睛,認真的說:“我認真的想了很久,以後或許我的身邊也會有很多人,朋友或者什麼,但是他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會比你重要,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我這一輩子,都不想和你分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無論是貓的形態,還是人的形態,我都會永遠陪在你身邊,和你看日落又升起。”
賀之鬆被白鶴的話震驚了,他沒想到那天自己隨口逗自己小家夥的話會被她記住,並且認真地想了這麼多天。他緩緩地穩住心神,覺得言語太蒼白,慢慢的就抱住了麵前的小家夥:真是的,為什麼這麼輕易,就讓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雖然對於工作沒什麼興致和天分,但是對於聚會這種事情可是從來缺不了遊觀,以前賀之鬆和餘瑾年他們還經常一起玩的時候,還不那麼明顯,但是如今餘瑾年接手餘家,真正的開始掌握全局。而賀之鬆也進了自家的公司工作。
京城中,遊觀儼然成了那些富家子弟的指向標,怎麼玩、玩什麼,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按著遊觀的路子走。而遊觀組織了什麼活動或者聚會,京城的富家千金少爺們也是很給麵子。這不,幾個電話打過去,沒一會兒的功夫就烏啦啦來了一幫人。
遊觀將定下來的時間和地點發給賀之鬆和餘瑾年。
“地方是新開的,我大哥不是老想著讓我進公司嗎,我偏不,為了堵住家裏人的嘴省的他們老是逼我,索性就開了一家轟趴館,不指著它賺多少錢,但是起碼的不賠太多就行,讓我和家裏那邊也有個交代。”
遊觀的話讓賀之鬆倒是吃了一驚,沒想到他這一個月銷聲匿跡竟不是又去哪裏玩了,而是去弄這個了?
於是二人沒有過多談,隻等著晚上見了麵,三人再細聊。
很快,就到了晚上,賀之鬆和白鶴換了衣服去了遊觀發的地址。
“看著還挺像那麼回事兒的,看來遊觀這次不隻是說說而已。”賀之鬆看著眼前大大的複古裝飾的門店,好似古堡一樣莊重華美。
“走吧。”賀之鬆拉著白鶴的手率先一步走了進去。
“阿鬆,這裏。”賀之鬆聽到了遊觀的聲音,看見他和餘瑾年已經到了,便帶著白鶴走過去。
“我還覺得我這次已經來的夠早了,沒想到你們更快。”賀之鬆拿過服務生遞來的酒。
“咳咳。”白鶴見賀之鬆很自然的接過酒杯,有他的朋友在也不好說什麼,輕聲咳了兩下。
“寶貝兒,今天好不容易休息,我就喝這一杯,好嗎?”沒想到賀之鬆在朋友麵前竟也不覺得丟人,大搖大擺的說出來央求著白鶴。
白鶴臉上一紅,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