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靠近略微瑟瑟發抖的女人,剛剛明明還問了一聲是誰,現在就學會裝睡著騙自己了,他們所有人,沒有人真心對他。父親疼愛他,卻不讓他進公司。兩個哥哥和自己是同父同母,卻對他並不親近,反而嫌棄他無能,而就連眼前的這個女人,嘴裏口口聲聲說愛他,迎合他的一切習慣、喜好,也隻不過是為了他口袋裏的錢!
他有些瘋狂的想著:不是裝睡嗎,那我倒要看看,你能睡到什麼時候。於是對著女人的耳朵,一口咬了下去。
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女人已經奄奄一息、滿臉是血地躺在床上,而自己也滿口滿臉的鮮血,他嚇壞了,抓著旁邊的衣服拚命的擦著自己的手上,臉上。可是卻怎麼也擦不幹淨。於此同時,床上的女人傳來一聲聲痛苦的呻吟,她似乎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發不出像剛開始那樣的尖叫聲。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你好,有人在嗎?女士請問你是出了什麼事情嗎?我是酒店安保,請你把門打開。”
肯定是剛剛的動靜太大驚動了酒店的其他人。王琪滿臉焦急地想該怎麼辦,自己絕對不能被發現,要是被發現了,他就完了。
門口的敲門聲還在繼續:“女士,你是不是遭遇了什麼危險?我們需要立刻進去檢查,以確保您的人身安全。
王琪聽了之後,趕忙躲到了窗簾後麵,與此同時,他聽到了大門處傳來了門卡“滋”的刷卡聲,隨即傳來了一串雜亂的腳步。
“啊!!”一聲女人的尖叫聲。
“天,快打120!”進來的保安和大堂經理麵對著床上的血跡和不明生死的女人,都驚慌了。她們快速的撥打了120。然後進了房間裏麵的各個屋子查看情況。
王琪見所有人都是一片混亂,沒人及時的想起拉簾子查看,便飛快的從窗簾後麵竄出,趁著混亂跑出了房間門。
跑出了房間之後,他一路跌跌撞撞的來到了地下室,顫抖著雙手從兜裏掏出了車鑰匙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直到這時,他才能好好地平複一下自己的情緒。可是很快,他發現不能這樣待下去,事情還沒有解決,要是讓他父親知道了這件事,他就完蛋了。
他摸出手機來打了幾個電話,確定了酒店的人不會亂說後,這才癱倒在了椅子上。
“是誰,是誰將事情抖落出去的!”他發狠的想著,要不是因為事情敗露,他怎麼可能被他二哥打,又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腦袋裏瘋狂的想著會是誰做的這件事情。
他雖然不能確定,但是肯定和賀家還有韓鹿脫不了關係。賀家不用多說,這件事情對他們家最有利,他不信這件事情和他們沒關係。而韓鹿,則一直和他不對付。之前就是拜她所賜,自己被關在家裏兩年,好不容易討得了父親的歡心被放了出來,就碰到這韓鹿這個死對頭。即使和她沒有關係,她也三番五次的阻擋自己和白鶴說話,該死,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