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長本事了,蘇慕哥!”

“薑小艾,你個小丫頭片子怎麼也能看到我做什麼?”

薑小艾接著薑蕙的打趣聲,活潑搞怪的跳出來,蘇慕嚇得直接跳起來。

會這樣驚訝,除了不想讓薑小艾看到他做了什麼十八禁的事之外,還有是因為他人格若是掌控了身體,隻有兩個成年繼人格能隱隱約約知道他在做什麼,未成年繼人格是感知不到他做了什麼。

“我不知道你做什麼啊,我才剛剛跟著夕夕姐醒啊,你快告訴我,你今晚做什麼了,怎麼這麼多小姐姐圍著你?”

薑小艾是隨著薑林夕醒來,她才得以進入薑林夕主人格為他們共建的心靈共存室,不然她是感觸不到其他人格在做些什麼,隻有少數一些繼人格彼此之間會有些感應,其他繼人格與繼人格之間大多是獨立割裂存在。

“沒做什麼,沒做什麼,小夕,快我們回去吧。”蘇慕從薑小艾的話裏反應過來薑林夕醒來,他退居在共存室,馬上羞澀萬分的催促薑林夕離開俱樂部,不想讓其他繼人格知道她們做了什麼,薑林夕卻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在包間裏,壞笑著逗他。

“不急,才剛來,你這不是左擁右抱還沒有享受夠嗎?”

“那..........那有,我就跟美女們聊聊天,哪有左擁右抱,我手規矩著呢!”蘇慕急得吼了起來,若是現在他掌控身體,一定急的臉紅脖子粗。

“那多可惜,來姐姐幫你左擁右抱一下!”

薑林夕逗著蘇慕說完這句話,轉頭跟一直殷勤對她服務的公主Lisa和另一個公主丹丹,發出可不可以摟她們肩膀的詢問。

Lisa和丹丹在近距離跟蘇慕相處的時候,已經從他的身體知道他是一個“女人”。

她們都很喜歡蘇慕,對他很殷勤,是因為他對她們展現出來的尊重和紳士,以及那點欣賞她們美麗有色心卻無色膽的小可愛模樣。

她們剛剛很多時候,其實也是在逗蘇慕,但是蘇慕傻白甜沒看出來,看一群小姐姐被他逗樂,笑得花枝亂顫,還單純地以為是他撩妹有一套,哪知這些小姐姐不過是看他自以為風流的狀態可愛單純,才笑得停不下來一個勁逗他!

反而是現在薑林夕替換了蘇慕,一身西裝加帥氣的背背頭,眼神清冷卻強勢的跟她們對視著說話的時候,聲音音色變得貼近女聲,不是蘇慕偏男性的清冽,但聽在她們耳中就是攻氣十足,撩得她們不要不要!

自然而然,兩個公主忘記薑林夕性別,興奮地笑著答應她的摟肩,完成蘇慕一直想做卻沒膽做的“左擁右抱”。

………..

“時越,看到了吧,你老婆比你會玩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述一直在跟時越視頻通話,他把蘇慕和薑林夕跟美女們玩的畫麵拍過去,時越正好看到薑林夕撩妹,還看到她左擁右抱間,跟一個享樂的帝王一樣讓那些公主投喂她食物。

看到這樣“會玩”的薑林夕,時越咬緊了牙,也不知道在氣什麼,他飛快的掛了秦述的電話,打了薑林夕的電話。

“嘟嘟嘟。”

口袋裏的電話響起來,薑林夕收回摟著丹丹的手,掏出手機沒看號碼接了起來。

之後,手機聽筒還沒有貼到薑林夕耳朵上,時越的惱怒的咆哮已經過來了。

“薑林夕,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是一個三歲孩子的媽!”

她一直在暴力人格願意接受她的共存意識裏安撫她,想叫她冷靜一點,但暴力人格醒來發現薑林夕被時越用男人的身體和力量優勢死死地壓製著無法動彈,根本聽不進薑林夕的安撫,而是瞬間暴起將時越一腳踹下了床。

“砰!”

“薑林夕”暴起的時候,時越是有感覺的。

他先感受到腿部壓著的兩條細腿出現了“反抗”的跡象,這個跡象爆發出來的力量令他驚訝無比。

出於保護自己不受傷的本能,時越下意識曲起腿,用膝蓋加大力量和技巧想更“穩如泰山”的壓製住對方,卻不想他這個動作令他被踹下床摔地上的動作,由整個身體橫躺著變為了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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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薑林夕,你瘋了!”

時越被暴力人格從床上一腳踹跪到地上,膝蓋痛得他倒吸了一口氣,他顧不得去思考薑林夕為什麼能爆發突破他一個成年男子的巨大力量,隻羞惱異常地試圖站起來找薑林夕理論。

然而時越摔得有些慘,他都覺得可能傷到了骨頭,最後是扶著床沿爬了半天才站起來。

在時越從地上艱難站起來的時間裏,薑林夕都沒有管他,一直在引導暴力人格做調解。

“樂樂,冷靜一點,跟我做放鬆,吸氣,呼氣………”

樂樂是薑林夕為暴力繼人格取的名字。

暴力繼人格最初並非一個穩定人格,形成於薑林夕5歲,薑林夕17歲通過差點殺了人的意外知道自己是人格分裂患者,也在那一刻知道了“她”的存在。

在心理醫師的幫助下,薑林夕從這一個暴力人格斷斷續續說出的記憶片段知道,十多年間她出現的次數並不多,隻有3次。

這3次薑林夕完全沒有記憶,但外界麵對過她出現的人卻對她記憶深刻,原因是她超乎常人爆發出來的巨大力量。

而這力量隨薑林夕成長變得越發恐怖,是薑林夕知道她是人格分裂患者接受治療後,心理醫師重點疏導的一個人格。

在疏導期間,這個人格自發融合了其他四個不穩定負麵人格,漸漸形成了現在還算穩定的人格,被薑林夕統一取名為薑樂樂,原因是薑林夕希望她能變快樂。

這一個人格融合了其他人格後,除了是“暴力”的代表,她還會主動吸收薑林夕和其他穩定人格的負麵情緒,替她們分擔這一方麵的痛苦。

薑樂樂會如此,完全是因為一直給他們所有人格做心理輔導的醫師有意引導,在這類引導下薑樂樂開始把自己當成薑林夕和其他人格的保護者,將保護其他人格不受外界傷害當成了她存在的責任。

這一點薑林夕發現的時候非常不讚同,甚至是反對,所以她才會在大二的時候,選擇攻讀人格心理學,自己給自己做疏導和治療。

薑林夕摒棄了薑樂樂之前給自己取的名字,開始讓所有人格叫她樂樂,疏導她去做一個正常輕鬆的女孩,但在穿越前,樂樂這方麵的收效甚微,為避免她一直在負麵情緒中痛苦,薑林夕才讓她在大部分時間沉睡。

“好的,樂樂,去休息室裏陪孩子們玩吧,好久不見,他們很想念你。”

薑林夕安撫住薑樂樂的情緒後,把她支進心靈共存室,然後才睜開眼睛看著麵色鐵青站在床邊的時越。

“你要離婚是嗎?我同意,把離婚協議書拿給我看看。”薑林夕從床上坐起來,好似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地跟時越談離婚,時越被她這幅平靜冷淡的模樣刺激得握緊了拳頭。

“同意離婚?薑林夕你又想耍什麼花樣,你今晚就是用同意離婚麻痹我,才有機會給我下藥,你根本不想跟我離婚...........”捏著拳頭,時越想到今晚“屈辱無比”的一夜,難以壓製憤怒地控訴薑林夕對他做下的惡行。

“誰說我不想跟你離婚,若是你準備的離婚協議條款沒問題,我可以馬上跟你簽字,明天就去民政局辦理手續。”

薑林夕說著伸手示意時越快點把離婚協議拿給她看,時越看她雲淡風輕冷漠的模樣就來氣,張口又提下藥的事,認為這性質十分惡劣。

薑林夕也覺得這事不好,但是這事原主做的,她現在成為了原主,不想在這件事上唧唧歪歪,隻想快點打發時越,所以開口很無所謂地道。

“不就一個分手炮,你就當賠付之前婚姻存續期間對妻子一直不提供|性|生活的補償了。”

“什麼分手.......炮,你在胡說些什麼?”時越被薑林夕的話炸了一下,難以置信地看著她,還想跟她爭執卻注意到薑林夕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被壓在一個枕頭下的胸衣,然後當著他的麵伸手撈起來,帶入她裹著的被子裏,七扭八扭地穿起來。

渾身空蕩蕩,薑林夕裹著被子遮擋住重要部位也很沒有安全感,看到內衣就忍不住先拿來穿上,而這提醒到同樣“衣衫不整”的時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