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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擦拭著他左臉上的灰塵,連帶著血跡一並抹掉, 聽到他的疑問, 我手上動作不停,隻淡淡地說。
“問你的貓或者狗怎麼每次都找我。”
“你連動物都不放過啊, 麵癱女。”
說的好像我隨時隨地都在散發著蘇氣一樣, 剛好擦到他破裂的嘴角,我稍微用了點力,把那塊脫落的小塊嘴皮給剜掉。
“嘶——你報複啊!”
“流血了。”
說完又是一張紙堵上去,他用那雙緋紅的眼睛瞪著我, 估計是沒有太多力氣不能反抗,換做平時早掐我嘴巴, 或者捉手了。
“哪裏還有傷。”
“屁股, 擦不擦啊。”
“你想被我踹麼。”
“我說你啊, 怎麼這麼愛管閑事。”
“我是看在狗的麵子上。”
本來想調侃我一番, 卻被我冷冷淡淡的樣子給弄的沒了興致。羅安嚐試著舉起雙手將身上的衣服給脫掉,因為是套頭衫, 隻能卷起來脫,而這大幅度的動作對現在受傷的他來說有點困難。
他卡主了,舉起的雙手臂顫抖著,衣服卷到了胸膛上,露出挺立的乳|首。需要彎腰再用手勾著衣服才能脫出來,他試了幾次, 把傷口又撕裂了。
沒空去注意少年結實壯碩的腰身, 忽略掉這直衝而來的肉|體誘|惑, 我將手裏的濕巾放下,對他說。
“別用力了,我給你脫。”
“哈?”
腦袋被衣服包著的人不知道是個什麼表情,我就當他同意了。雙手拽著他卷起來的衣擺邊緣,我數到了第三聲,他就作勢配合地伸直手,我用力將衣服給脫了出來。
就像拔蘿卜一樣,他那毛茸茸的腦袋從領口露出,還甩了甩亂蓬蓬的紅發。
將脫下的衣服給折疊好,擺放在被自己擦幹淨的洗手台上,我拿起濕巾給羅安的胸口和肩膀擦拭。
這些傷看起來像鞭痕,又像是刀劍,還有撞擊淤青的,手臂一處擦傷周圍的皮膚都是焦黑的,甚至殘留著火-藥氣味。這些傷可以說是五花八門了,他到底被幾個人圍攻了。
撕開創可貼貼在他的臉頰和鼻梁上,又抬起他的手背,把蹭破皮的地方貼上。
“我隻能做到給你擦拭,你這樣必須去醫院就診知道嗎,沒有傷到動脈失血過多算你命大。”
“如果你是有什麼不能去正規醫院的理由,我可以帶你去一家黑診所,醫生是我爸朋友,他也是異能者,在那裏你不用擔心被追蹤。”
我說了這一大串,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有點惱,難道暈過去了?
我也低下頭湊近了去看,突然,眼前的人動了。他快的我來不及反應,不輕的撞擊磕在了接近唇角的臉頰上,視野裏的少年近的看不清模樣,隻有唇瓣的熱度令我深刻。
我承接不住這突然的襲擊,沒有蹲穩而往後摔坐在了地上。
似乎還想朝我伸手,但身上的傷限製了羅安的行動,他悶哼一聲往回靠,目光卻還是停在我身上。
“你躲什麼。”他不滿地蹙眉,摸了摸自己的唇。
這態度一看就是蓄意的,這一舉動讓我想起了桀對我的強吻。讓我消化不良的初吻記憶又回來了,連帶著對羅安的肢體接觸也感到不適應。
明明不喜歡我,卻又一再地從身體上想觸碰我,男性是可以把性和愛分開的這樣明白的生物嗎。
“我在和你說正事,你在做什麼。”
“想親你。”
“你給我正經點,你在受傷,這種緊要關頭為什麼能想這種事。”
“你一直碰我,很難不想歪吧,手又冷又軟。”
怪我???
“總是這麼輕易能挑起我的興趣,又不負責滅火。你很討厭啊。”
“你才討厭,不喜歡我,就不要對我做這些行為。”
“喜歡就行了?”
“不,是互相喜歡才行。”
現在不是聊這個少女話題的時機,被他這一打岔,我都要被帶跑偏了。又再次詢問羅安的意見,願不願意跟我去黑診所。
這次他倒是爽快,說要去。
這裏距離診所的距離是挺遠的,需要搭出租,他這情況,司機都不敢讓他上車吧。看來我得施展一下自己的蘇魅力了。
重新給羅安穿上衣服,他喊了聲狗,還在生氣的狗子瞬間開心起來。從角落裏叼著什麼跟了過來,我一看,發現那是一支手|槍,套在了槍套裏。
“從別人身上搶來的。”
羅安解釋了下,就毫不客氣地張開臂膀依在我身上,把我當成拐杖使,我隻能咬著牙扶他離開。夜深了,施工人員三三倆倆地撤離。瞧準機會,我扶著人溜出來。
在街邊攔了一輛的士,司機一看到身上帶血的羅安就要拒載。少年還沒來得及發脾氣,我就湊近了車窗的位置,對著司機用上懇求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