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四十九章(2 / 2)

我不會,把人家爸爸給蘇到了吧?因為喜歡過我媽媽,然後現在從我的身上找媽媽的影子?

這個念頭劃過腦海,把我給嚇的夠嗆,門外沒有聽到我的回應,居然敲了幾下。

我快速說道:“知道了,謝謝叔叔。”

他在門外還停留了片刻,我隻覺得這幾十秒分外難熬,直到人影離開,我才鬆口氣。

確定浴室外麵沒有動靜了,我才躡手躡腳地走出來。然後我就臥槽了。

我尷尬地看著掛在鏡子前的真絲吊帶露背長裙,以及隱形文胸和蕾絲邊內褲,旁邊還掛了件雪白的毛絨披肩,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毛。

這絕對是羅卓烈準備的吧,他不覺得給小輩穿這個哪裏不對嗎,我是來補習的,不是參加晚宴。

我寧願把自己的濕衣服穿回去。

回頭想找自己的衣服,女仆正巧進來,說把我的衣服拿去洗了,還給我準備了驅寒的湯。

要麼裸著,要麼穿這個。我幽怨地選擇了後者,話說文胸大小正合適,這是用肉眼丈量胸的大小嗎?

走下樓梯,迎上羅卓烈的視線,他目光灼熱地望著我。不自覺地吞咽口水,我告誡自己要冷靜,以不變應萬變。

我假裝淡定地走到沙發前坐下,張望一番,就是沒看見羅安。我開始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在睡懶覺了。

羅卓烈將溫熱的湯遞到我手上,我接過小口地喝,味道清淡,唯有一絲的甜味纏繞口舌。

羅卓烈的行為無疑成熟體貼,女孩子難免會栽進熟男的套路。可這是我感興趣的少年的老爹,我除了萬噸尷尬和想跑,沒有別的了。

“這衣服以前想送給你媽媽,後來被她退了回來。現在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聽到這話,我差點噎住。那這衣服得有多少年了,經典款式就是不過時呢。

我該怎麼說?我要怎樣才能避開這微妙的氛圍。

“麵癱女,你穿了個什麼,你是來給我輔導的,還是參加晚宴的?”

羅安的大嗓門自二樓走廊上傳來,我得救一樣放下湯碗,抬頭看上去。

懶得下樓梯的人一手撐著欄杆跳了下來,可等到他再次起身時,明亮的紅眼睛失去了焦距。

不再對我的著裝品頭論足,反而是乖乖地和羅卓烈道早安。父子間劍拔弩張的氛圍消失,一副慈父乖兒的場麵。

不知怎麼的,我也開始接受了這情況,還覺得很正常。才起床的羅安,又聽話地回房去學習了。

管家無聲無息地出現,派人搬來了老式的唱片機,抒情輕柔的男歌聲低吟淺唱。

我不由自主地站了起身,羅卓烈對我伸出手,放低了姿態:“無雙,代替你媽媽圓了我的心願吧。這支舞,我等了十多年。”

腦子裏出現了兩個聲音,一個叫囂著別去跳,這一切都不對勁。另一個卻慫恿著我去,那個男人多癡情,多可憐,他比不成熟的小孩子完美多了……

我的手搭在了男人的掌心中,我看見他勾起滿意的笑容,用力一摟,我便貼進他。

隨著音樂,我被羅卓烈帶動著起舞,旋轉,踏步,錯開,每一個眼神交探,都像是無聲地對話。

我好像被投入了一片混沌中,不太明白自己的行為,更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大腦是麻木的。

再一次地擁抱,他摟著我的後背,垂下頭來,嘴唇擦過我的耳廓。

“你和我兒子跳過舞嗎?”男人低聲問。

我茫然地看著他的眼睛,木訥地搖頭。

“有抱過嗎?”

我傻傻點頭

“親過嗎?”

我再次搖頭。

“喜歡他嗎?”

“不知道。”

溫熱的鼻息從脖頸掠過,一路輾轉,從臉側來到唇前,我恍惚地看著羅卓烈越靠越近。

自從賴月轉校過來後,伊澤的身後就跟了個小尾巴,走哪裏都粘著。虧得賴月,我是輕鬆了不少,不用去應付伊澤了。

下了晚自習,收拾好書包離校,小跑到桀等待的地方。

前幾天就和桀商量好了,讓他教我用槍。每天抽出晚上的一小時來訓練,雖然想更多的練習,但我覺得不能這樣占用桀的時間。

桀帶我去了射擊館,這裏隻有擁有配槍證的人才能進入,而持證人員每一次隻能帶一個無證人進入館內。

已經提前預習過相關知識的我,有些小激動地跟著桀來到靶場。這是一個中等包廂,裝修簡單,隔音效果一流,一字排開十個人形靶,還能操控移動。

射擊距離有五米、十米、十五米,地麵上標有距離線。整個包廂隻有我們兩個人。

雖然考了證,桀作為異能者,卻很少使用槍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