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請問要住幾天?”前台一臉微笑的對著來人問道。
來人是一名年輕的女子,看樣子應該是背包旅行。簡單的詢問了幾句就定了三天的房,然後拿上房卡就準備上樓。
林草走出去的時候剛好和她擦肩而過,女子側頭看了她一眼,禮貌的點點頭就繼續往電梯方向走。
林草也回看了一眼,然後才朝著前台走過去。
“林小姐,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嗎?”前台小姐看見她走過來,微笑著詢問。
林草剛才進來的時候就為了掩人耳目定了房間,而且還是當初秦今楚出事的隔壁房間。她本就是帶著目的,加上剛才聽到這麼一耳朵,她就更加的確定自己來這是來對了。
“你好,我隔壁是誰住啊,特別的吵,你們這裏的房間又不隔音,我現在特別的累,想要休息,可是隔壁吵得我睡不著。”林草佯裝生氣道。
前台小姐聞言目露訝異,“林小姐,您是不是聽錯了?您隔壁並沒有客人入住。”
“怎麼可能聽錯,我聽得清清楚楚的,像是用什麼東西撞牆,那聲音大得還讓人以為是地震!”林草再接再厲的釋放怒氣。
前台小姐原本還不覺得有什麼的,但是忽然想到了前幾天那間房發生的事,如果林草說的是真的,那麼……
想到這裏,她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無比,眼裏還充斥著恐懼,“林小姐,這件事我會上報給經理的,您先回房等著或者是出去逛逛?有了結果我們立馬通知您!”
“到底隔壁有什麼,你害怕成這樣?”林草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台小姐,不耐煩的問道。
前台似乎不想回答,林草趕緊加把柴,“我都好多年沒有回海惠城了,沒想到這裏的旅店服務那麼差,這點問題都解決不了!”
“林小姐您要解決什麼?要不然我給您換個房間?”前台小姐也不想麻煩經理,畢竟像他們這種小旅館經理就是店長,往往是有一人當成兩人用,自己雖然是前台但是還要做很多不是前台的工作。
如果現在自己連這件小事都解決不了,那肯定要被扣工資的!雖然和朋友聊天的時候,自己總是喜歡說受委屈就不幹了,反正現在工作那麼容易找。
但是這根本就是逞一時口快,工作雖然容易找,但是頻繁的還工作還是太麻煩了,她不想這麼做,所以現在想盡量安撫好林草。
“還房間就不用了,你告訴我隔壁是怎麼一回事就可以了。”林草道。
“這個……林小姐,不是我不告訴您,而是我根本就不是很清楚,這樣吧,我把我們經理叫過來,您跟她說。”前台眼神忽然一邊,很快就找到了主心骨,經理都搬出來了。
這前台突然間變得那麼底氣十足起來,林草總覺得怪怪的,但是考慮到自己真的不能從她嘴裏問出什麼,也不好再糾纏人家了,退了房就離開了旅館。
她不知道在她走後,那前台小姐嘴角忽然扯起了一個得意的笑容,然後撥打了一個電話——
“她已經走了。”
林草離開了旅館沒有再去別的地方,打算回家。
她現在所住的地方離家並不遠,所以她打算走著回去。不過還沒走超過十分鍾,就發覺自己被跟蹤了。
她假裝沒有發現並趁著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走到了人多的地方。
七拐八拐之後那種被跟蹤的感覺才消失,她心悸的拍了拍胸口,也不敢走路了,直接乘坐了公交車回去。
與此同時,一家酒店的包廂門口有兩名黑衣大漢守在那裏,路過的人都有意無意的瞥向被他們守著的包廂。
他們好奇這扇緊閉的門裏麵是誰,這麼神神秘秘的。
不過,再好奇也不敢停留,被那兩個黑衣大漢掃了一眼,立即嚇得冷汗都出來了,趕緊離遠離那扇門。
包廂裏坐著三個男人。
“顧隊長別來無恙啊。”文磊將墨鏡摘下,笑意盈盈的對著坐在他對麵的顧典道,同時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文磊,的確是好久不見。”顧典也笑盈盈的回視他,“記得上次我們見麵是在警校,那時候你可是教官口中的好學生啊,怎麼混成這樣?”
“顧隊長,你是不是誤會了?如果像我這種嚐嚐翻牆出去打架鬥毆的算作是好學生的話,那全天下豈不是都沒有壞學生了?”文磊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茶,“我覺得還是當壞學生好,我就喜歡當壞學生。”
說完,他還特意瞥了一眼從進門就未說過話的周問亭,“周隊長,你說是不是?”
“文磊,周隊長可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你這樣問也太過分了啊,當初小亭在學校可是各科項目都拿第一的。”顧典搶在周問亭之前說道。
文磊笑而不語。
“文磊,你今天特意把我們兩個都叫來應該不是喝茶聊天的吧,有什麼事趕緊說。”周問亭有些不耐煩的道。